“不是神吗？”

布鲁斯注意到了系统的用词, 上次扎坦娜有说过符号是信仰之类的神系图腾，系统却用怪物称呼，为什么？

“我的资料显示, 那背后根本不是神明, 就是一种怪物。”系统的回答来源于太宰治和费奥多尔的一段讨论。

……

“……赋予普通人未知的力量，带给这个世界更多的罪孽,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是神明？”费奥多尔低垂眉眼说道。

“与其说都是祂的信徒, 不如说都是祂精神控制来的, 真令人作呕，”太宰治神色恹恹，“所以说, 你这回得到了什么情报？”

“西格玛接触到了那个组织的高层。”

太宰治坐直了身体：“他交换到了什么消息？”

“那是怪物, 不是神明, 它的力量不来源于信仰, 它是为了世界的本源而来，”费奥多尔说到这里, 神色莫名。

“不来源于信仰？”那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信徒？

费奥多尔看出了太宰治的疑问, 解释道：“为了更好的降临, 更好的蚕食这个世界。”

“一个世界的陪葬吗？听起来不错, ”太宰治转而又去逗那个刚被创造的人工智能，“娜娜, 你会做梦吗？”

“太宰先生, 资料显示，机器不需要休息，所以我不睡觉, 也不会做梦。”

“为什么你说话都要带一句资料显示, 没有资料娜娜就回答不出吗？”

“资料显示, 引用证据会更容易取信他人。”

太宰治长叹一声：“要不是你为自己取了这个名字，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终究不是人。”费奥多尔喝了口茶，插了一句话。

太宰治没再说话，他眼神空茫地看着虚空，刚刚的活跃似乎都是假象，此刻又恢复了暮气沉沉的样子。

……

系统将那段对话里有关于怪物的部分，简要概括的说出来。

“有解决办法吗？”乱步觉得自己隐隐约约触摸到失去的记忆是什么了。

“钯金，随身携带融入钯金的器具可以防护人的大脑不被那种力量精神污染。”

钯金，一种外表呈银白色的金属，延展性很强，但是却非常稀有，如果按照系统说的那样有用，那也会因为产量极少，而根本无法推广开来。

蝙蝠洞里恰巧收藏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矿金属，其中就有一小块钯金。

布鲁斯结束了与系统的谈话，决定先去用钯金试验一下。

*

“我以前的世界也有那种怪物。”乱步在离开蝙蝠洞之后，笃定地说道。

系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所以你还不解封我的记忆？”乱步停在了一面镜子前，镜子里倒映着他，他仿佛是在透过镜子看着隐藏在他身上的系统，“不把我的记忆还给我吗？”

不是它不想还给乱步先生记忆，而是有限制根本还不了，它也无法说出来与乱步记忆相关的。

系统真正能够还给乱步的记忆就只有那段关于异能的，其它的都被限制了，除非达成解封的条件，否则乱步先生恢复不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