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甜看见他被烟雾模糊的，线条凌厉的侧脸。

真是一副好皮囊，英挺高贵到不像话。

“我已经都解释过了，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需要和你解释的。”辛甜声音冷淡了很多，她脸色有些泛白，呼吸变重。

唐如锦察觉了，折断了手中的烟用脚碾碎，从衣袋里拿出定心丸，抖出一颗放在手心。

“先吃药。”

辛甜没有逞强，接过了药片吞下。

唐如锦沉默不语的看着她，见她脸色缓和了，才道：“辛甜，不管你信不信，我来之前不知道你要来。听见你要来的消息，我是高兴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因为我的出现，选择直接离开。”

“我们这么多年的亲人关系，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你的疏远，真的让我很难过。”

辛甜认识唐如锦整整九年的光景，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见难过二字。当初温溪泞出国，他都没有说过这两个字。

她愣住，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何答。

唐如锦捏着白色小药瓶的手在发抖，他死死捏住药瓶，敛眸看向辛甜，眼眶和眼底都是红。

可他反而笑了，用隐约苍凉的声音说：“小辛啊，你就这么喜欢他吗？嗯？就这么喜欢？喜欢到舍得让我这么难过？”

辛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然听出唐如锦尾声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