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蒙眼睛，看不到四周，只听到几个男人对她评头论足，说她龄大，老女人，又有人说既然拿钱，也就别挑那么。
她被强，几个人轮流。
白惠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省吃俭用供十几，结果供出一个拿那种视频威胁自己的畜生。
白惠莹当觉得自己离疯真的不远，不管不顾的冲大弟脸上吐口水，冲他叫喊，有本事就杀自己，否则自己一分钱都不会给他。
然她二弟闻言拿一堆乱七八糟的药，塞进她嘴里，给她灌水强行送下去，嘴上恶狠狠道：“既然你想死，那我们就成全你！”
白惠莹又之对骂，直到半个小，她就觉胃里很不舒服，口鼻喘不上气，甚至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砰快速跳动……
明壹听的更气。
不管曹玄鹤同不同意，他直接撸起袖子骂道：“你们这一家人简直就是畜生，你告诉我地址，我去替你报仇！”
白惠莹有些犹豫的说出两个地址，明壹刚一转身，就被曹玄鹤揪住衣领。
明壹不满道：“你为什么要拦我，亲生弟弟竟然雇人强姐姐，这能是人干出的事儿嘛！”
曹玄鹤问：“你算杀他们抵命？”
“我……”明壹一噎。
他刚才光顾生气，但杀人，这还是他没有想的事情。
曹玄鹤将语塞的小鬼拉回，转身问白惠莹：“想报仇？”
女人毫不犹豫的点头：“嗯。”
曹玄鹤：“他们虽然可恶，但这到底是你们自己家的恩怨，我们不便插手。”
“在去之前你要想好，如果你能放下，我可以超度，送你去地府投胎，下一或许会投一个好胎，至他们百，自有阎王爷的惩罚簿等他们。”
白惠莹摇头：“我放不下，我要报仇！”
被人欺负之耻，怎么可能放得下。
曹玄鹤抿抿唇角，说道：“一旦杀人，你身上就要背负杀戮恶业，到地府要追责刑罚，轻易不能投胎。”
...
“我能承受。”
白惠莹语气坚定。
生前，她一个弱女子，不骂不，无奈之下，只能忍气吞。
可现在她是小鬼，可以不用再怕那四个老赖皮。
她就算死，也要拉这一群畜生下地狱。
曹玄鹤再次询问：“不会悔？”
白惠莹没有丝毫犹豫：“不会。”
曹玄鹤见状，不再询问，迈步上前在她额角上贴一张黄符，以手作笔快去画符，同口中默念咒语。
就在他念出“赦”，白惠莹的魂魄变得凝实不少，她自己也能察觉到自己魂的变化，不由露出惊喜之色。
曹玄鹤对她抬抬下巴，道：“去吧，天亮之前赶去城南鬼市万宝斋等我。”
白惠莹红眼眶，道谢谢。
话毕，她朝门口飘去。
明壹望她消失的背影叹息：“她这是在去送死。”
曹玄鹤语气冷然：“你刚才不是吗？”
明壹：“……”
刚才他行事的确冲动。
明壹不好意思的挠挠脑勺，傻笑一：“刚才我就是觉得气不，这一家人可真是可恶。”
曹玄鹤没好气的冷哼一：“你性子这么冲动，能活到现在也真是个奇迹。”
“……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我不会杀人的，最是把他们揍一顿，吓唬两下，逼让他们给白惠莹道歉。”
曹玄鹤走到殓尸台前，将白布给尸重新盖上，语气淡淡：“有候，光一句道歉是没用的。”
在生命受到威胁，谁都能屈膝下跪，他们怕死，非常怕。
否则也不能将死者的魂魄封在内，如果明壹真的去，让他们道歉。
那些人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出无数对不起。
可在一些事情面前，对不起是最没用的东西。
既然他们敢这么做，就要做好承担任何果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