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也信?”任瑾瑜顿了下,接着笑起来,“怎么,连你也要怀疑我?”
【我哪是怀疑啊,我这是发表证据。】
不过现在吓唬吓唬就行了,没必要捅出来。
还得留着,干干净净地把freeze摘出去。
“也是,”薄隽笑笑,目光移到了桌子上的照片,“还是你当年说的:职业选手最不能碰的底线就是‘打假赛’,不尊重自己和对手,也不尊重电竞和自己身上的这件队服。”
任瑾瑜笑容一僵,随即正常下来:“对,没错。”
“所以你还这么说我?”
他说着,要去伸手摸freeze的头,薄隽一侧身偏开。
任瑾瑜动作顿住,接着恢复自然,笑道:“怎么了,不能摸头了都?”
“我不太喜欢肢体接触,而且……”薄隽话头没说完,忽然从里屋出来的猫崽尖叫一声,炸毛一样扑了出来。
“哎,”薄隽一伸手,把扑出来毛团子一把抄肚子抄起来,伸手捏住小爪子又挠挠下巴,“你炸什么毛啊乖崽?”
乖崽“喵呜”一声,凶巴巴地对面前正对的任瑾瑜嗷叫一声,手下的身体就是紧绷的。
“呦,好凶的猫,”任瑾瑜眸色暗了暗,但依旧笑着,“你捡回来的小猫咪脾气可真不好惹。”
薄隽瞥他一眼,还没答应着,手下不知道故意不故意,那猫崽崽“唰”地出去,当头撞倒了桌子上的水杯——
水声过后,桌子上刚刚签好的合同一团湿,任瑾瑜脸色微变就要上手——
薄隽抄起小崽,不怕湿地按在怀里,冷着看一眼任瑾瑜,被看的男人一抖擞,接着忍住不安。
“合同废了,”薄隽语气平淡,“改天再签一份吧,明天有场和其他队的训练赛,先去睡觉吧。”
任瑾瑜看了一眼猫,又带着疑虑地打量过薄隽,最终拿着花了签字的合同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