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闻言,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自己玷污陈文秀之事道出,至于她是怎么死在临安城河里的,他一概不知,还以为是她想不开投河自尽了。
林璟白命许昭越将仵作的验尸单递给王大人看,他看罢频频咋舌,“死者明明是被利器刺伤心口,又被人绑以重物坠入河中,赵盈还当她是投河自尽,滋事只怕与他无关。”
“所以,我正在审问玲珑绣坊的老板娘。”林璟白瞟了一眼赵盈,又看向王文渊,“但,他犯了贱淫之罪,亦是国法难容。”
王文渊深呼一口气,绞尽脑汁想为其开脱,可一时间也想不到办法,遂对林璟白道:“林同僚所言极是,继续审问吧。”
王茜莲还不知赵盈玷污了文秀,她眼眸一转,开口道:“大人,民女有罪,民女全招了……”
这会子怎么突然想全招了?林璟白拍了惊堂木,“你且说来。”
“民女那日,确实见过文秀,不过是她要民女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王茜莲眉头紧锁,缓缓道:“那日下午,文秀哭着跑来绣坊后院找我,说她不想活了,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被赵盈玷污了清白,此生无颜苟活于世……”
林璟白认真听着,“然后呢?”
“然后,她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心口,我还来不及阻止,她便倒在地上,让我将她坠入临安河中,好嫁祸给赵盈,造成他先奸后杀的假象,给他判重罪。”说着,王茜莲的泪又流出来。
“等一下!”林璟白有疑问,“她为何要选择临安城的河里?”
“因为王大人和赵家有亲,若在邯城审理此案,王大人定会纵容包庇他,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