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河边,四下无人,我用麻绳将文秀的脚腕和木箱绑在一起,木箱灌了水,自然坠着她往下沉了。”
林璟白又问:“谁与你一起的?”
王茜莲支支吾吾,“没有,就一个车夫,花钱请的……”
“还敢撒谎!”林璟白抬高了音量,“河岸青砖上的磨痕,足以证明盛水木箱之重,单凭你一人,如何拉的住?不把你一起坠下去!”
王茜莲颤抖着声音,“是……是我一个相好的,叫杨庆华,他驾马同我一起来的临安城。”
林璟白叹了口气,“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了。”王茜莲抹着泪,自知杀人偿命,她活不成了,还把杨庆华给供了出来。
赵盈听罢觉得脑子嗡嗡的,“最毒妇人心啊,你为何要泼我脏水?让我平白无故摊上这杀人罪名?”
王文渊接过话,“还能为何?不就是想为自己开脱!”
许昭越将他二人的口供呈上,让他们看过后签字画押。
现在最棘手的问题已经水落石出,王茜莲定是死刑无疑,只是,赵盈如何定罪?
林璟白将这一难题抛给王文渊,“王大人,您资历深厚断案无数,觉得赵盈该如何处置?”
“这……”王文渊一时语塞,他若是说的轻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若是说得重了,毕竟是自家亲戚,心里也过意不去,于是道:“林同僚是此案主审,你说怎么判最稳妥?”
林璟白自是秉公处理,他道:“国之律例有言,奴奸良人者,徒二年半,强者,流,折伤者,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