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诡两手一拉,将少年散开的袍子拢上了。
“咳,年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忽略心口那抹失落,宋朝转移注意力。
“昨天。”
嗯?年年昨天就回来了,三黑怎么没告诉他?!
另一边拉着大黑去酒楼的三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福至心灵间,终于想起他忘告诉主子什么事了。
嘴里的肉它...
还是香的,回去也是挨训,还不如先吃饱喝足了。
这边年诡找好伤药了,宋朝扯着嘴角,“年年,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然他上哪给年年变出个扭伤出来啊!
手快的从年诡手中拿走药瓶,下一秒眼神却变的慌乱,扯过年诡的手,
“这手心怎么受伤了?!”
“割的。”
那条深红色疤痕在他的年年掌心,一点都不相称。
宋朝轻轻碰了上去,指腹能感受到狰狞的凸起,他抬头,问她,“疼吗?”
“不疼。”
“我疼,年年,这里疼。”
说话间将少女的掌心覆在胸口,他的心跳,他的担忧,全都毫无保留的展露给她。
“年年,我...我”
先前的克制彻底崩溃,念了那么久想了那么久,他不想在忍了,他想现在就拥抱这个人,将满腔心意都告知于她,就算同为少年,他无惧也无悔。
他早该知道的,他爱上了他的小跟班,爱上了他的年年,他想和年年一直在一起,直到白首,合葬。
他先前从不去想这人若是回不来了怎么办,因为那颗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他,
她若是回不来了他便也死了。
怎么会那么爱她呢?他不知道,可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喧嚣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