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躲得?”
年诡突然福至心灵,怀疑地看着祁征,“别告诉我,你也想试一回。”
臭臭草那气味,狗男人怕是会嫌弃死。
“年年,你能跟他一起躲蛇,我怎么就不能了?”
猛男撒娇?
虽然她男人这脸美的雌雄莫辨,但想到刚刚他毫不犹豫就凶残地砍掉了别人的手,可一点都跟撒娇这词挨不上边。
年诡语气平平,跟背课文一样,将当初的事说了个大概。
果然,听到臭臭草,祁征面色有些僵硬。
“后来呢?”
“他被魔绝抓走了。”
“我是问你。”
“……饿死了。”
“?”
祁征没想到是这个理由,看到女孩紧绷的脸蛋,还有眸子里闪过的几分懊恼,他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怪不得这么瘦,原来是饿死鬼投胎。”
又想到了什么,他顿时跟被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喊道,“贪心的丫头,你跟着我,不仅劫色还想劫财啊?!”
年诡:“……”
好家伙,她什么还没说,就给她盖了一口大锅。
“劫了,你想怎么样?”
“既然丫头劫了本尊,本尊就是你的人了,本尊挺好养,就是顿顿满汉全席,睡的床要沉香木,轿子……”
“再多说一句,老子就亲你。”
“来吧。”
他将脸凑过去,一副求恩宠的模样。
年诡脑中冒出了一个词——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