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面那一部分倒是十分均匀整齐地——只割掉了个韭菜头头。
而此刻,散落一地的韭菜头头们还在清风的吹拂下不断打着旋儿向远处飞去。
狐有钱露出了礼貌而不失狰狞的微笑,拍拍他的肩膀,然后……
咆哮声响彻原野:
“树眠,你三天的饭没了!!!”
晚餐时间,鹊云憋着笑宣布了一个最新消息。
——因为羊宝宝也要喝羊妈妈的奶,所以快乐羊奶的生活没有了,羊妈妈只能每天给洛洛匀一点。
小幼崽看着自己面前一小碗的羊奶,和隔壁苍米面前的同款小碗,惊呆了。
为什么会这样子?!
比已经失去更可怕的事情,大概是失而复得又失去。
总之,小幼崽又蔫了,晚上和鬣斑斑学打架的时候都提不起劲了。
鬣斑斑感受着大腿上轻的几乎不存在的力道,脸黑如墨:
“让你用尽全力打我,不是让你给我挠痒痒。”
“洛洛用力了。”
虽然没有用全力……
小幼崽对着手指,有些心虚。
“可是,可是洛洛打得手好疼。”
鬣斑斑:……
她这个被打的兽人都没觉得疼,这个小幼崽倒是先喊上疼了。
再一看不远处,哦豁,鬣土土脸上那心疼的小表情不要太明显。
他身边摆的那一盘是啥?
呵,五颜六色花里胡哨一看就不是给她准备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