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啊!”
这个好奇的兽人还没说完,他的身后,拐角处,突然摔出好几个兽人。
鳄小胖同学大声喊出他们的名字:
“依勒叔叔、武哥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几个偷听的壮汉讪讪地爬起来,蔫头耷脑像被班主任抓到的小学生一样站成了一排。
鳄爸爸鳄二叔:……
样板房里,洛洛先熟门熟路地把大灰蛋放到了床尾,然后把凤族羽衣打开,抖一抖,裹在蛋上。
一个熟悉的睡眠环境就布置好了。
等鳄爸爸和鳄二叔把生活用品拿过来,小幼崽就在这里暂时安了家。
帮着把房间归置整齐后,鳄二叔迟疑了一下,还是没能说服自己迈出门去,而是转身蹲在了洛洛的面前:
“洛洛,叔叔可以请你帮一个忙吗?”
……
临时营地的尽头,摆着一顶土黄色的大帐篷。
自从因为注射了过期清醒针患上头疾,性格日益暴躁狂化日渐频繁之后,鳄三叔就独自一个兽人搬到了最角落里,避免误伤造成惨剧。
鳄二叔带着洛洛来到帐篷前,喊了一声老三,然后掀起帘子带着她走了进去。
“二哥?”
帐篷里摆着一张黑色的石床,石床像是从什么岩壁上随手撬下来的一般,上面的棱角都没有磨平。
裸着上半身的肌肉壮汉蔫了吧唧地趴在石床上,扭头瞥了一眼鳄二叔,就又把头转了回去,大脑门砰砰砰地以头抢床。
“这是鳄三叔?”
洛洛有些好奇地问鳄二叔。
“就是他。”
鳄二叔点了点头,郑重地蹲下身对洛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