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兴安人都傻了。
一旁的临时食堂里,鳄二叔拉着鳄婧躲在门框边,一群突然消失在路边的兽人们挤挤挨挨地站在他们身后,伸长脖子使劲往外看,竖着耳朵深怕错过一点细节。
在这一群不慌不忙,只差搬把椅子坐下开始嗑瓜子的兽人里,一个握着拳头紧张兮兮,时而焦虑得原地转圈的兽人就显得分外醒目了起来。
终于,他一咬牙,一跺脚,就想往外走,结果被鳄二叔拦住了:
“别出去,感情问题,得让小家伙们自己解决。”
“可是,我家豆豆在哭。”
鳄依勒老父亲焦虑中。
“你出去了,有什么用吗?”
鳄二叔凉凉地问:
“你是要帮你家豆豆把小胖绑回去当童养夫,还是要坚决棒打鸳鸯”
鳄依勒:……
棒打什么鸳鸯?他就不能直接棒打不识好歹玩弄他女儿感情的鳄小胖?
最溺爱幼崽的鳄依勒都被劝阻住了,其他无良爸爸和吃瓜群众们更是不会出去,徒留鳄兴安站在原地,被迫承受小哭包豆豆的魔音穿耳和洛洛静静谴责的眼神。
鳄兴安:肥胖、可怜还很无助.jpg
最后还是洛洛拯救了他。
她哒哒跑开,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纸巾,轻轻蹭过她带着湿痕的苹果脸:
“豆豆妹妹不要哭了,哭了会变不好看哒。”
“真、真的吗?我现在不好看了吗?”
豆豆一下子紧张起来,哽咽地睁大眼睛看向她。
洛洛趁机帮她擦掉眼泪,然后摇头安慰她:
“没关系的,豆豆妹妹你现在停下来不要哭,就还是很可爱很好看的。”
“那豆豆不哭了。”
豆豆努力睁大眼睛,把泪水憋回去,然后接过洛洛手里的纸巾,乖乖地自己擦掉苹果脸上的眼泪:
“豆豆不想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