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轰隆隆的脚步声响起,连带着他们身下坐着的地面都微微颤动起来,可见奔跑的兽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在迈步。
“怎么跑这么急?”
兽人D嘟哝着,站起来一看直接整个鳄鱼炸了:
“好啊!难怪大当家的他们在野人窝里没找到野人,合着也直奔咱们老巢来了?”
“他爷爷的,竟然敢来自寻死路。兄弟们,一起上,干他!”
兽人G追在后面叮嘱了一句:
“小心点,等下别打到小幼崽!”
就这样,留守营地的鳄鱼族兽人和十几个凶(依)神(依)恶(不)煞(舍)的野人,在临时营地门口,隔着一道空气罩,对上了。
鳄鱼族兽人们怒视着野人,背在身后的大手中,一道道不同的异能光芒蓄势待发,只等着对面野人一个动作,就毫不犹豫地朝他们砸过去。
熟料,情况和他们想的似乎并不一样。
野人们除了在最开始的时候,饱满鄙夷地瞅了他们一眼,余下时间都满眼无奈宠爱地注视着洛洛。
问题是,无奈宠爱???
鳄鱼族兽人们忍不住想揉揉自己的眼睛,或者乖巧地躺进医疗舱里检查一番自己是否有什么大病。
在?你们野人族对俘虏的待遇原来这么好的吗?
更让他们大跌眼镜的一幕来了。
在鳄鱼族兽人们饱含警惕的注视中,野人首领不舍地把洛洛放到地上,轻柔地拍拍她的小脑瓜,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带着一群野人们呼啦啦地离开了。
鳄鱼族兽人们看着他们卷起尘土的高大背影,举着蓄好异能的手僵在那里,就,挺秃然的。
这到底是不打呢还是不打呢还是不打呢?
“这群野人到底是来干嘛的?”
兽人A呐呐地开口。
“知道我们营地里丢了个崽,所以帮着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