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姣姣瑟瑟发抖。
比起待在房间里被来来往往的哥哥姐姐们问问题,其实洛洛还是更想要去海边——干活。
宽阔而静谧的船舱里,银发帝王独坐上首,猩红的眼瞳冷漠而肃杀,唯独在瞥见光屏上的金发小幼崽时会出现一丝柔和。
执政官脊背弯得低低的,只听见通讯那头传来帝王沉冷的命令:
“随她。”
“是。”
执政官的脊背弯得更低,一直到通讯挂断的轻滴声在耳边响起,这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抹去不知不觉间滑落脸际的汗水。
顿了顿,他警惕地左右瞅瞅,确定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他一人,这才有些羞涩地提提裤腰带,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吓出来的兔尾巴给收了回去。
md,真是吓死兔了,还好通讯之前打了清醒针,要不然当着陛下的面露出兔耳朵岂不是就可以大不敬的罪名直接暴毙?
于是,两排士兵清道,两排士兵护送,还有两排士兵站在最外围谨防好奇的科研人员们随意接近。
胖胖的执政官也是拼了,腼着肚子转悠在洛洛的身边,一边拿着检测仪器小心开路一边抛出各种玩具美食试图勾引小家伙重新回到被重重守护的房子里去。
虽说陛下一副放纵的姿态,但他可不敢因此而对这位小祖宗的安全疏忽大意,相反,执政官毫不怀疑只要洛洛在他的看护下掉了一根头发,自己即刻就要兔命不保。
下海?下什么海?盐焗容易使毛秃不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