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番其乐融融之中,谢玉所议四公子姜晟以国朝之官员行责巡视地方也顺其自然而行。
“谢刺史说是为民生之例巡,却还是苦了你。”汉王拍着姜晟的肩膀,眼中欣慰亦是复杂。
姜晟眼波若潭:“既是父亲之子,便是儿子该做的。”
“好,好!”汉王连着说了两个“好”字,道:“堰儿身子不爽利,庄儿又不是能干的,宏儿倒是能做些什么,可性子太急,为父说了几次无甚用处,如今能帮为父的也只有晟儿了,民生之上,晟儿就多用些心思。”
“是,儿子知道了。”姜晟道。
汉王道:“此去总要些时候,又是奔波在外,为父便遣十六骑护卫于你。”
“谢父亲。”姜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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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得谢老爷子了!”姜宏脸色阴沉的咬牙切齿,“老三到现在都没有十六骑护卫,他都有了。就算是我,也是要往前头厮杀历练的时候老爷子才给了十六骑护卫,那可是冒死得来的,他干什么了?就在并州之内,就算是遇上几个不长眼的,身边的护卫就足够应付了,还用得着十六骑?”
“想当初世子哥哥总角之龄就襄助父王,历经战事无数,身上的伤口更是数之不尽,父王怎么偏心,咱当弟弟的就是服气,咱做不来世子哥哥的事儿,可那小子干什么了?就靠那张脸!?世子哥哥,你说说,咱姜家,汉王姜家出了那种人,不就是给咱家里丢人?”
汉王世子姜堰瞧着姜宏:“他丢人,你呢?”
姜宏瞪大了眼睛:“我怎么了?”
“父王为何止了你戍守关口之责?”姜堰问。
姜宏打哈哈:“我哪儿知道,肯定是那小子跟父王说了我的坏话。”
“不是你做了什么?”姜堰轻笑。
姜宏心里一突,嘴面上又怎么能认:“哥,咱们可是亲的。”
姜堰不置可否,对着外面招了下手:“端上来吧。”
外面的人鱼贯而入,手中捧着的碗碟之上应该是各式的团子,可又不像。
“这是什么?”姜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