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调芒生无可恋地合上文具盒，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夏刃双手揣在兜里，袖子卷到手臂关节处，只露出精瘦冷白的一节手臂来。

陈调芒在课本上记了一个记号，也跟着起身，问他：“你说带我出去是不是真的？”

夏刃轻笑一声：“这还有假吗。”

-

这还是陈调芒第一次在校时出来，果不其然，学校旁边都是小吃街，这会还没什么人，她都不知道该吃什么好。

不知不觉两个人就走到了一家汉堡店。

陈调芒点了一份芝士鸡排饭和大杯可乐。

而夏刃似乎有点墨迹，她已经端上桌了，夏刃还站在那一本正经和老板杠。

“卖这么贵，你的钱包一定很鼓吧。”

“要不便宜两块钱，我给你五块怎么样？”

“……”

刚开始老板还有耐心，后来逐渐失去理智：“你爱买不买，别以为你是学生我就不敢轰你！”

夏刃被吼得有点委屈：“那行吧，我点一份最便宜的鸡块。”

说完，他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摸出五块钱给老板，老板嫌弃地看了眼皱巴巴的纸币。

狠心收下，又很快给他装了一份鸡块。

夏刃接过来时，老板神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戴六万多的手表，就吃得起这个？”

夏刃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没当回事：“捡的。”

来到餐桌上，他把鸡块往桌上一丢，在陈调芒的芝士鸡排饭和大杯可乐面前就显得很寒颤。

夏刃还特意数了数，里面就四块！

“你吃的饱吗？”陈调芒看着他把鸡块当小宝贝一样供着，有点心软了。

她把自己的芝士饭往他面前推了推，“要不我用饭换你的鸡块，我胃口比较小。”

陈调芒发誓这样的她，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夏刃看着她，笑了，轻佻的狐狸眼，此刻像是突然放了电，漂亮度飙升。

陈调芒被看得耳朵有些发烫：“你到底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