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副将对私运粮草一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严副将垂着头,没了往日的半点神采,声音也格外的沙哑,“私运粮草一事,确实是微臣所做,微臣无话可说,任凭圣上处置。”
听此,众臣惊愕万分,原来严副将是犯了私运粮草的大罪,这可是要砍头的呀!
他怎么会如何糊涂,知法犯法。
这严副将可是陆将军,最得力的手下,犯了此等大罪,这陆将军难道会不知情么?
一道道怀疑的目光朝着陆将军射来,此刻他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私运的粮草,是要运往什么地方,这背后可是有人主使,严副将你都一一从实招来。”
圣上凌厉的声响再次传来,众臣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回禀圣上,此事私运粮草,全是陆将军指使罪臣做的。”
严副将将目光投向陆将军,指出他所做之事,都是受陆将军的意。
“这些粮草都是要运往北疆去的,陆将军命人分两批运过去,之前的一批前半个月已经运走了,这是第二批。”
“啊?”众臣听后无不惊呼,“这...这陆将军居然跟北疆的人勾结。
这简直就通敌叛国,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身为镇国大将军,居然将本国的粮草,私运到外族,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有几位老臣,愤愤不平的对陆将军提出了指责,而那陆将军一直垂着头不语。
他知晓,圣上这次肯定是掌握了十足的证据,不然也不会就此提出来。
“陆将军,对于严副将的指控,你有什么可说的?”圣上眼神犀利,语气更是冰冷异常。
陆将军俯首跪在地上,忏悔道:“罪臣,无话可说,认罪!”
现在的他,真是百口莫辩了,承认和不承认都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你承认了,那接下来,我们就来说说六年前的案子吧!”
说话间,圣上朝着身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尖细的噪音响起,“宣苏舒觐见。”
殿外的苏舒听到传唤,心猛地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她愣愣地站在原地。
见此,一旁的小太监,连忙上前催嘱道:“苏姑娘,别愣着了,快点进殿呀!”
苏舒迈着激动的心,缓缓地走进了大殿,行礼跪拜,“民女苏舒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圣上微微抬了抬手,“苏姑娘,今日就将你的父亲的冤屈,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全部讲出来吧!”
“诺!”苏舒点头,而后深深地舒了一口气道:“民女苏舒,乃是是前兖州知县苏振之的女儿。
六年前,兖州连夜的暴雨导致了洪灾,我父亲连夜组织救灾,可当时的灾情太严重,父亲只能上报给了朝廷。
朝廷很快就拨下了救灾银两和救灾粮食,可到了我父亲清点时,却发现少了一万银子和两万斤的粮食。
而后,朝廷派人下来查询此案,可到的结果却是,我的父亲贪污了救灾的粮食的和银两。
我的父亲为官二十载,一直都奉公职守,公正廉洁,从未做过半件贪污之事。”
听到这里,在场的一些老臣突然想起来了,六年前确实有那么一场案子,当时可是轰动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