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小人就用钥匙打开了库房的门,可当小人和往常一样检查时,才发现粮草不知为何就少了一半,小人当时吓傻了,又仔仔细细的数了好几遍,还是少了。
就在小人去通知其他人时,却不知为何感觉头晕眼花,一下子就没有了知觉。
待小人醒来后,才发觉自己睡在库房的大门外,而自己的那把钥匙,也不知何时就不见了。”
听到这里,云湛诧异,“你是说,昨夜在你检查时,就库房就少了一半的粮草。”
“是了。”牢头点头道:“库房的粮草都是三天一盘查的,三天前小的查验时才全部都在了。
昨夜就少了一半,可待小人醒来时,那剩下的粮草也全都不见了。”
“照你这么多,之前的那一半的粮草,是在这三日内被弄走的,而剩下的这一批粮草,是昨天夜里丢了。”
云湛紧盯着牢头,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蛛丝马迹。
“对,大人就是你说的这样。”牢头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的慌乱,看样子不像在说谎。
可若这牢头不是说谎,那就是其他人在说谎了。
这看管粮草的钥匙只有洪知县和牢头有,因此,这两人的嫌疑最大,而种种迹象表面,那洪知县的行为很可疑。
就在这时,林峰和洪知县走了进来,一见到牢头,洪知县就是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有什么线索吗?”云湛看向林峰。
林峰看了洪知县一眼,而后又看向云湛摇头道:“没什么发现。”
云湛知晓林峰的行为,便将目光停留在洪知县的身上,“若,钥匙是他不小心弄丢的,此事也不能完全怪他。
你们衙门的监管不是很到位,怎么多粮草运出去,怎么就没有一人发现了?”
此话一出,云湛很明显的察觉到了,那洪知县闪躲的眼神,“云大人说的是,确实是下官的疏忽,下官日后定会加强管理。”
“嗯,这件事情先到这里,你加派人手四处搜查一番,这么多的粮草,一般人的家里是放不下的。”
“是!下官知道了。”
洪知县垂着头,云湛看不起他的表情,但也心中他现在肯定心虚了。
想着此事先不要打草惊蛇,云湛便以还有要事离开了衙门。
可三人并没有回去,可是进了一间茶楼的包间。
“云大人,这洪知县是监守自盗,贼喊捉贼啊!”
林峰直截了当地,出破了洪知县所有的谎言。
“嗯。”云湛赞同,“你也看出来了?”
“是的,若真像洪知县所说的那样,那么多粮草被人运走的,库房内不可能没有留下车轮的痕迹。
可刚才我仔细检查过了,那库房内一条车轮印都没有。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些粮草是被人背着运走的,而洪知县的居住的院子,和库房只有一墙之隔。”
“你说的没错,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这么多粮草从库房运走,而衙门看门的侍卫,一点都没有发现看,因为,这些粮草根本就没有走前门出去。”
云湛接下林峰的话说下去。
这样看来,这批粮草肯定在洪知县居住的房子里,想到这里,云湛看向林峰道:
“今晚,你偷偷潜入洪知县的宅子里,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好!”林峰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