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虽然隔着帽子，但也心满意足：“你要的羊我让人去寻了，你能告诉我用来干嘛的吗？”

不提羊，丁皎皎还忘了这茬事儿，提起来，她就想起来自己还在生沈晞白的气，她抬脚往沈晞白那跟雪一样白的鞋子上踩一脚，确认烙下自己小小的鞋印，抬脚开溜：“才不告诉你！”

“嘿，你个小丫头。”沈晞白转身就想抓丁皎皎，可这丫头溜得贼快，两个头发丝儿，啊不对，连个衣角都没让他捞着。

程朗眼疾手快抓住沈晞白的胳膊，以免他掉下去，然后顺势把人往上带：“我们在这里等会儿她，应该一会儿就来了。”

“好吧。”沈晞白也怕过于热情吓到了丁皎皎就点头上楼，他们也没跟里面的人照面，就挨着楼梯口坐着说话。

丁皎皎这一席不光令程朗沈晞白二人对她刮目相看，就连仲崇羽跟秦歌二人亦是目瞪口呆，毫无反驳之力。

仲崇羽迟疑着问：“什么是三字经？丧偶式育儿，我听懂了，丧偶，育儿。可什么是军功章？”

秦歌心中震惊于丁皎皎这一番言论，对仲崇羽的话充耳未闻，这孩子哪儿学的这些？他爹也未曾教过啊……

仲崇羽没得到答案，目光落在桌上的方子上，娟秀整齐的字迹映入眼帘，显然不是三岁孩子能写的出来的，这是秦家的方子？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愣住，揉揉眼又看一眼，这是传说中的藿香正气……水？不是藿香正气丸吗？这方子……

仲崇羽安耐住心中渴望，按住方子看向秦歌：“这方子是你们家传的？就这么让这小丫头给我了？”

这几个月来，丁皎皎卖的方子多了去了，秦歌不是很在意地道：“没事，我家方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