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你推我攘地很快吸引了左邻右舍出来瞧热闹,梁丽华看到这阵势就怕了,她今年就要说亲了,传出去她还能说个好人家吗?她整个人都慌了,她用力想要挣脱秦沛的手,却不知怎么就是挣不开不由看向跟着出来的丁腊月:“大姐,救我!”
丁腊月一听要去见官,比她还怕,急的手足无措团团乱转:“这可怎么好?怎么就要见官呢?”她忙拉住秦沛的胳膊艾艾地求:“弟妹,可不能这样,丽华说的也是从别处听来的啊。”
秦沛眉峰一扬,看着围观的邻居们问:“你说是从别处听来的?我怎么没听过?大家伙听说过吗?谢家拿了我大哥家铺子的方子,最后违反合约谎称丢了方子在镇上开了铺子,我大哥去告他,告赢了,就说是我们舍得全套?那铺子的管事出自谢家,我大哥还能买通谢家人污蔑他们自家人不成?”
秦沛当姑娘时就是个泼辣的,不然也不会在成亲后郁结于心以至重病,本身她月子里寒风入体也不是太大的事儿,还是气性大,以至于伤了自身。
这邻里秦家村的人可以说是看着秦沛长大的,这姑娘什么性子再清楚不过,再加上,前不久秦家捐了银子给村子里孤寡修房子,现在又有一个绒花作坊,一个毛线作坊,还要盖学堂。
全村人都指着他们家过日子呢,谁会在这个节骨眼说不该说的话?
“没有没有,可没听说过。”
“这姑娘哪儿听来的这闲话?这可是辱人清白不能随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