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丁皎皎垂头丧气,唉还是好好读书吧。
丁皎皎回头在学堂上捧着氏族志地方志等书认认真真地念,不认真没办法,她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了。
盖学堂简单,没那么复杂,虽然地方大,可是架不住丁山请的人多,二月中,学堂就盖好了,早就定好的桌椅板凳也同时搬了进去。
晾了几天,毛线作坊就在一片鞭炮声中搬了进去,王老爷作为毛线作坊最大且唯一的销售商特意送来了贺礼:“好好做,等到了冬天,我要把毛线铺到整个大周!”
合作数月,丁山毫不怀疑王老爷的话:“承您吉言,到时候一起发财。”
“那是!”王老爷哈哈大笑,忽然又想起丁山家里的小子,面容一凌看向他:“士农工商,我大周朝虽开明,商户子可参加科举,可到底名声不好,对子女未来发展不利,你这么大的家业置办下来,当心给你改了商籍。”
丁山早有准备,不过被合作伙伴如此提点,他还是感激:“我们建的是作坊跟学堂,最多算是工匠,而绒花作坊跟毛线作坊赚的也少,也去问过了,不会改商籍。”
商人地位低下,想要挣脱商籍不易,所以要入商籍也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入的。
别的条件先不说,行商一年的收入也要达到一定的数额才会入了商籍。
他大姐夫赵旺虽然是小货郎,收入不多,但却也是商籍,盖因他祖上就是商籍。
岳父早就说过,丁伯夷聪慧天资也高,科举是可以一试的,因此作坊跟学堂的开办,丁山早就打听清楚了,也是怕给儿子的仕途发展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