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恭青和黄相欣然接受,都有些激动。
笔墨纸砚很快铺上,几位年轻人泼墨挥毫,意气风发,写下:
芙蓉金菊斗馨香,天气欲重阳。远村秋色如画,红树间疏黄。
流水淡,碧天长。路茫茫。凭高目断。鸿雁来时,无限思量。
这是晏殊的《诉衷情·芙蓉金菊斗馨香》,今日写来还算应季。
“不错,不错,各有千秋。”晏殊一一欣赏,他是惜才的,也愿意推荐年轻人,对于他们积极向上的劲儿,他很欣赏。
想要登高望远不怕,只要别走错路。
“大皇子笔下龙蛇腾跃,笔势雄健洒脱,是为天下学子的楷模。”晏殊同其他几位山长道。
“是,谢恭青和黄相、陈亮几位的字也很不错,只是他们多少受长辈影响,倒是少了几分自己风格。”
“还年轻,书法得跟得上心性。”
“不错,我看白苏这小子确实有天赋,后生可畏啊。”
“假以时日,必成气候。听说他出口成章,这次的辩论有他吗?”
山长:“并无。”
树秀于林风必吹之,白苏本就出身显赫,又和太子走的近,风头过于大对他成长不利。
“可惜了。”
山长笑笑。
不急,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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