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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漠漠桂花湿,海雨翛翛荔子然。
正值桂花季,满室飘香。
骆商陆喝着桂花酿,骆允之与柳江俊趴在另一张桌上讨论八卦,时不时捻一块红枣糕,好不自在。
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宁静的,尚未至晌午时分,守门侍卫跑来禀报,手中还拿着一块玉佩。
“那女子说,是小少爷让她葬完母亲后前来投奔。这是信物,说小少爷一看便知。”
饶是昨日吃了那么些亏,骆允之依旧激动,拉着柳江俊就跑。
不过一会,两人带着那女子进来。
骆允之粘着骆商陆,窃窃咬耳朵,“师傅,那女子说她叫窦娆,抚州人士,家中只剩她一人,想在府中找些事情做,还不要工钱。”
骆商陆斜看他一眼,“你的意思呢?”
“留下吧师傅,她多可怜呀,要是不管她,肯定会饿死在外面。”骆允之求情。
骆商陆冷哼一声,抿了口酒。她就不信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师傅师傅…就留下嘛~师傅~~”端的是九曲回廊,山路那个十八弯。
吵的骆商陆头痛,不耐的挥挥手,“留下吧。”
骆允之高兴的抱了抱骆商陆,立马一蹦三跳的去给窦娆安排住处。
这样府里的下人才不会看不起她。
窦娆成了骆商陆的贴身丫鬟,做啥都跟的那种。
吃穿住行,给骆商陆安排的是明明白白。每天衣服不重样,三餐质量也提高不少。
有如此下人,夫复何求。
有些人呐,活一辈子也找不到个体己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