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云行过礼,坐在一侧,“不知今日邬大人拜访是为何事?”
“奚守正奚大人,你是否见过?”
还真是开门见山!
白彩云直接回答道:“自然是见过的,就在奚大人身亡的前天晚上。”
“与你一起的还有谁?”
“还有当今六王爷李朝然。”
邬屏幽看了看白彩云的眼睛,见她眼神坚定,须臾,爽朗一笑。
她这一笑,倒是把白彩云给整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
白彩云不解,问道:“不知邬大人笑什么?”
“今日去问贾大人,贾大人倒是对你没什么夸奖之词,不过少尹宁大人倒是对你夸赞有加。想必你也是一位奇女子,自是聪慧过于常人,机智与胆识也非凡人可比,不然怎可破了残尸案与学子案?”邬屏幽笑道。
“这与邬大人的笑有什么关联?”
“我笑贾大人立场不够坚定,他怕得罪我,不敢夸赞你,也怕得罪你,不敢说你的不是。你说他这个京兆府尹当得有什么意义?”
白彩云哭笑不得,“邬大人何必取笑贾大人?”
“算了,不说他了,我这次来也是查清楚了,你与六王爷的确在奚大人身亡的前一天晚上见过一面,可否详情说明一下你们见面的时间、地点、内容?”
“时间地点倒是可是说明,只是这个内容涉及一个比较禁忌的话题,您确定要听吗?”
“自然。”
“不知道邬大人可知道前任大理寺卿?”
“知道,不就是蒲大人吗?据我听说,蒲府一家上上下下在一场大火中,全部丧生,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是真的。”
“哦?此话怎讲?”
“蒲大人一府的确亡于一场大火,可是,却不是因为大火而丧生。”
“不是很明白。”
“意思就是说,蒲府的人在那场大火之前就已经全部被人杀死了,大火只是掩埋证据真相的一个外表罢了。”
“被人杀了?你是说蒲府一门是被人为的灭门?”
“是的。”
邬屏幽叹息,“我听闻过蒲大人,仰慕其刚正不阿,为国尽心,公平公正,如你所说那场大火只是外表的话,那蒲府的人皆以全部丧生了。”
“是的,没错。”
“那这个蒲府与你们去见奚大人有何关联?”
“不知道邬大人是否知道桓王?”
“桓王?”邬屏幽脸色闪过惊异、不解、还有一种惋惜。
“没错,当年桓王一案正是这位蒲大人主审,而蒲大人正如您所说的,刚正不阿,他认为桓王一案必有背后的隐情,所以便迟迟没有定案,可他这一查竟把自己全府上下的身家性命全部赔了进去。”
“桓王一案,我并不是很清晰,我只是可惜蒲家已无人生还。”
话未落,门外传来一声,“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