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真的对她好过？

楚泱伸出手，指尖抵着她的额头，语气幽幽：“我从来没有说过那些人就是对的，诚然，那些人的确不配为人，是个人渣！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从他们打你的第一巴掌开始，你就没有容忍过，后续越来越激烈的事情就不会发生。的确不该靠任何的人，打不过一群人，至少会反抗，不是你逆来顺受，那不会让施暴者有任何的内疚，只会助长他们的气焰。事实证明，后续的发展不就是这样吗？”

杨雪只感觉到一股清凉冲刷着她的灵魂，整个灵魂都仿佛要升华了一般。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一点我很赞成。”

楚泱就是这么一个是非恩怨分的很清楚的人，别和她说什么人鬼殊途，既然死了，就不该伤人这种道理。

当然，她不是说这个道理不正确，伤及无辜当然是不行的，最初成为厉鬼的人，哪个不是心中怨气冲天的？报仇？可以，既然没有人为她伸张正义，她大可以自己去报，只是后果得自己承担就行了。

其实大部分的厉鬼，既然成为厉鬼，就没有想过再有投胎的机会，他们只想要将自己的仇报了。

天道是公平的，即便不亲自动手，最后那些害人的人，也不会有好的结果。

但不是自己亲手去做的，心中的怨气又如何能出掉？

“学校那些失踪的人都是你做的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楚泱其实已经铸锭，至于那些失踪的人的下落……“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和你有仇怨，甚至不知道你是谁，你要报仇，找错了人，也背错了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