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垮根本不必近身”
赵长衍淡淡一笑,从袖中拿出几包药粉。
“这是我大景朝独门秘药五步散,不论人畜只要沾上就会浑身无力,且无色无味没有别的症状”
“第一步,神不知鬼不觉给野马群下五步散”
“第二步么”,他冷冷一笑拿出带刺的马鞭子,向所有人展示一番。
只见那马鞭由精钢铁锁制成,手柄是打磨光滑的沉香木,鞭身不过五尺来长,铁索一环环扣在一起,每一环中都竖着拇指宽的锋利小刀片。
“这种刀片最大的好处就是既能划开皮肤,又不至于流血过多,但疼是真疼,伤口也是真深”
“等野马群全部浑身无力倒下时,你们就挑最弱的驯马师找准野马群首,一鞭子一鞭子抽下去,直到它药效过了再也站不起来为止”
仅仅两步说完,驯马师们就冷汗涔涔。
小小年纪可真狠啊,别说这样的马鞭子他们没见过,这样的法子他们也闻所未闻。
“这样……真的好么?”,有人质疑。
赵长衍冷笑。
“好不好不知道,不过法子或许会有用,愿不愿试一试就看你们”
“各位想必也知道,野马骄狂暴躁,如果被你们这么一群人打垮,它们一定会崩溃的”
“那打垮之后呢?”,有人开始跃跃欲试。
“打垮之后它们必定站不起来,血流一地,这个时候就饿”
“把他们周围所有的草都烧掉,水也停下,生生地饿,直到他们奄奄一息”
又是倒抽冷气的声音,众人再次望向这个小小的少年。
明明那么阳光明媚,人畜无害彬彬有礼,这心可是够狠。
“好!”
最开始缺胳膊的驯马师忽然大声。
“我愿意试一试,这法子不行还有更狠的,老子就不信拿这帮野马没办法”
还有人正在犹豫。
“我们寻闸部向来以马为腾以马为尊,这么做会不会遭报应啊?”
“就是啊,我们祖先曾留下组训,永远不得虐待马匹,这么做……”
赵长衍冷冷一笑。
“那你们继续忍受野马的侵袭,继续过不好,继续让百姓受苦让良马受苦”
他大步离开只留下一屋子人交头接耳。
说不参与就不参与赵长衍说到做到。
……
那天,一帮年老体弱的驯马师在帐子里待了许久,嗡嗡吵闹声持续一个多时辰才停下。
赵长衍悠闲看着草原上碧蓝的天空,远处茂盛的水草,还有悠闲吃草的牛马羊。
心里感慨:若非这个部落有这么一片好草场,他才懒得这么耗着。
赵元淙看着悠闲的侄儿,脸上含笑走上前。
“这法子果然是你亲自想出来的?”
“不然皇叔以为呢?”,赵长衍笑得客气。
“不愧是皇兄派你来,果然聪慧,连叔叔我饱读诗书都没想出这么好的法子”
他语气有些酸溜溜。
总觉得自己这趟是白来了。
十一弟随行护卫,小皇侄足智多谋,他跟在中间像个沽名钓誉的傻子,举手投足说不定都有人在后背笑话。
可他明明也是来办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