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够着急的啊!人都已经带进府里去住了?”
在白宁眼中,区区灵国根本就不算什么。
一个灵国的安平帝卿,都不如他们雪国随便一个二品大臣家的嫡子,有什么可炫耀的?
“瞧着太女殿下好像很喜欢那位安平帝卿。”
管家忍不住多了一句嘴,不管是不是装的,反正在他们这些外人看来,太女殿下是很在意那位灵国的公子的。
“哼!白染一向不碰男人,指不定这男子使了什么狐媚的手段勾了她的魂儿。区区一个男人,有什么可喜欢的?真是没用!”
白宁不屑地勾了勾唇,愈发觉得白染不能成事。
不过就是出身好了些,其他的,她白宁有哪一点不如白染?
这三年白染不在京中,朝中之事不都是她再帮着母皇处理吗?
谁说只有嫡出的女儿才能做太女继承皇位?她白宁偏偏不信这个邪。
“老五老七那几个窝囊废都去了吗?”
想到今日自己告假之事,白宁又忍不住问道。
“是。”
“白染可有说什么?”
管家想了想,然后摇头道:“太女殿下并不曾说什么。”
“本殿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白宁得意地扬了扬眉毛,朝管家挥挥手道。
管家却并未离去,而是犹豫道:“刚刚宫里送来了旨意,说明日要为太女殿下和安平帝卿举办接风宴。”
四殿下既是说她病了所以才未去接太女殿下,那明日里的接风宴怕是也不好去的吧!
哪知白宁却笑道:“本殿的病明日便好了,自会准时赴宴。”
她就是故意做给白染看的,谁规定每个人都要去城门口接她的,她不过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实权的太女殿下,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吗?
管家看了白宁一眼,想劝些什么却又忍下了。
有许多事情并不是他们这些个做奴才的能管得了的,既是主子的决定,一切便看天命吧!
可怜月贵君去的早,五殿下自幼便养在青君名下,亦是受了不少委屈,才养成了这般不讨喜的性子。
“是,老奴告退,这便去为殿下准备午膳。”
“今日本殿高兴,叫厨房送一坛梨花酿来。”
想着叫白染吃了个瘪,白宁就忍不住高兴。
“是。”
只是上午还高兴得要饮梨花酿的五皇女午后睡了一觉后就真的病了,管家忙派人去请了太医来,却也无人知道这是何病。
白宁面色苍白,上吐下泻,浑身无力。
几位太医验过了白宁午膳的每一道菜品,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最终给出的一致结论便是受了寒,然后开了几副驱寒的药物便离去了。
管家边吩咐着人去给五殿下熬药,便自言自语道:“看来人还真是不能咒自己,瞧瞧,说什么就来什么,竟真的病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也怪不得旁人。
第二日白染难得睡了个大懒觉,这一路奔波数月,当真乏累。
怕云景墨认生,白染还特意告诉过他第二日晚些起来,多睡一会儿。
哪知白染起来的时候,云景墨早就已经收拾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