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轻尘回到房间之后又变成了之前那一副呆愣愣的模样儿,只坐在那里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公子,奴去给您取饭。”
还不等沐轻尘应声,那小侍便关门离去。
沐轻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取饭是假,跑得这么快应该是向他的主子复命去了吧!
也罢,索性他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他们的事情,倒也不怕什么。
想到云烟手指上的伤,沐轻尘又不由得蹙起眉头来。
他是真的很想去看看云烟,可云烟刚刚那作态分明是不想叫旁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若是他冒然前去,怕是会连累了旁人。
“唉!”
沐轻尘轻轻叹了口气,脱了鞋子钻进了被子里。
还是趁着这会儿安静好好睡上一觉吧!
等到了晚上又将会是没完没了的吵闹与调笑,便是他住在后院也逃不过那声音去。
宫外看似与之前并无不同,但仍是人心惶惶。
宫内被血洗一番,如今正是乱作一团。
白萱坐在御书房内,正拿着名单在准备册封事宜,眉头紧蹙。
“皇上,该歇着了。”
殿前侍候的姑姑名叫刘红,因着曾于白萱生父有过一些恩惠,白萱才得了江山便将她提拔到了殿前做掌事总管。
白萱一手扶额,一手不住地在那折子上写写画画。
“刘姑姑,你在宫中多年,当真就没见过那玉玺长什么模样儿吗?”
白萱如今虽是抢得了天下,却始终名不正言不顺。
上无传召圣旨,下无开国玉玺,便是这折子发下去,也难以服众。
刘红躬着身子惭愧道:“老奴无用,之前也只在皇……先皇的寝宫外侍候过,从未到过御书房,并未见过那玉玺是何模样儿。”
刘红以前便只是个不起眼的侍女,白萱谋反,杀了殿前侍候的所有下人,只留下了她一人在身边,却也不是个近身侍候过先皇的。
“玺印如何倒是好仿造,可那玉玺具体是何模样儿,朕却是不知。”
白萱之前并不受宠,哪里有近距离观察玉玺的机会呢?
只是她起兵突然,她们如何会有机会将玉玺藏到宫外去呢?
若是玉玺还在宫中,她已经派人夜以继日地寻了这么久,皇宫内都已搜了多遍,应该早就找到了。
“白染?”
白萱忽然放下手中的笔,直直地看着刘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