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匠家的二儿媳这会儿站出来,笑着道,“既然大哥的腿都治好了,那咱们家该庆祝庆祝才是。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个吧,正巧何御医和珠丫头都在,珠丫头还带了葡萄酒来,咱们大家伙儿好生乐呵乐呵。”
张木匠家的二儿子赞许地瞧了自家娘子一眼,亦是笑着道,“我看这主意行。”说着,又扭头问张木匠和张木匠家的娘子,道,“爹娘觉得如何?”
张木匠家的娘子见张木匠没有反对,便拍了大腿道,“好,就这么办。”
朱珠笑道,“那我今儿个就不客气!”
“你可别跟咱们客气,不然我可又得给你跪下了。”张木匠家的大儿媳将自家相公搀扶着在炕上坐了,转身对朱珠道。
朱珠忙摆了摆手,满脸的害怕,“别别别,我胆子小,您可别吓唬我。”
闻言,大家伙儿都笑了。
晚上,张木匠家的娘子带着两个儿媳妇做了两桌子的菜摆在堂屋里头,再让白芷去司家将朱珊和丁嬷嬷喊了来,张家人和司家人一道吃了个热热闹闹的晚饭,以此来庆祝张木匠家大儿子的腿完好如初!
转天来,朱珠写了封信,让白芷送去了县城天香楼,交给房掌柜。接着,就带了白苏往镇子上而去。
今儿个,她是准备去镇上寻了那布坊的老板娘,让她引荐一下做牙侩生意的表哥,若是有合适的铺子,她就想租下来,到时候开个酒坊。
待到了镇子上,朱珠和白苏直奔了布坊。
这回,还是那女伙计在布坊里头忙活,见了朱珠她们进来,放下手中的活计,热情地迎了上来,笑道,“您来啦,快里面请。”
朱珠随着那女伙计往铺子里头走,一边笑道,“我今儿个是特地来寻老板娘的,她可在?”
那女伙计脚下一顿,继而笑道,“在在在,这会儿我那姑母正在后头瞧账本,您稍坐,我去请她出来。”说着,请了朱珠坐,再吩咐一个小丫头给朱珠倒了杯茶,自个儿则挑了帘子,往后头去喊这布庄的老板娘。
不过片刻,那帘子又被撩起,布庄的老板娘率先从里头走了出来,瞧见朱珠,眉开眼笑地道,“哟,您来了,恕我有失远迎!”
朱珠从椅子上起身,对着那布庄的老板娘笑着道,“哪里哪里。得亏您今儿个在铺子里头,不然我可就白跑一趟了。”
“快坐,快坐。”那布庄的老板娘请了朱珠重新坐了,自个儿则坐在与朱珠隔了一个矮桌的椅子上,问着她道,“您这是寻我有何事儿?”
朱珠点头道,“不知老板娘您可还记得,我曾经向您探寻过在这镇上租铺子的事儿?”
布庄的老板娘侧头想了想,点头道,“没错,是有这么回事儿。怎么?您今儿个来是租铺子来了?”
“不愧是做了多年生意的人,我这一开口,您就猜出来了!”朱珠拊掌,继续笑道,“今儿个啊,我是想来请您引荐一下您那做牙侩生意的表哥,详细地问一问租铺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