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贤妃娘娘真的家大业大,延伸到了深宫里?
没错,她觉得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贤妃,平时候不来,端端这时候来献殷勤,还往摆脱不了那种。
于是她在宣纸上写下:‘是’。
燕樘突然间笑起来,一对凤眼弯俏,挺立的眉峰也忍不住向上扬起,黝黑的眼眸里映着烛光涟涟,像极了桃花三月开。
简略无语至极,笑笑笑,笑什么笑,搞得她像个傻子一样。
孩子癫痫老不好,多半是瘫了,锅灰配马尿,一治一个好。
简略伸出手推了推燕樘。
少年一个不防被推的东倒西歪,倒在后面的书架上,发冠歪斜,几簇头发散落额前,衬着冷白的皮肤。
少年的眼中带着茫然,随即又满眼笑意,他扶住身子,起身理了理发冠:“樘儿并非是取笑姐姐,只是姐姐和樘儿所见略同,樘儿高兴。”
个鬼,你以为我会信你?
然后继续戳燕樘。
见是哄不好了,燕樘连忙开口:“好了好了,姐姐饶了我吧,樘儿再不敢有下次了。”
少年眉眼带笑,凌乱的发丝贴在额前,唇瓣殷红水润,双手无措的护着胸前。
活像一副良家妇男被大汉欺负的模样。
简略就是那个大汉。
啧,没意思,简略在纸上写下:‘我要睡了’
然后麻溜的滚上了床,没有看见背后少年注视的目光。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
起来刷了牙,从冰箱里翻出冰可乐,正要往沙发躺,被真许一个夺命狂call给打断了。
她翻出手机接了电话,首先迎接她的就是真许那个大嗓门:“简略,简略,快出来,我们去游乐场玩儿,票我都买好了。”
简略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看向客厅里的挂钟指针刚好指向11:00。
然后她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见真许继续说:“快点哦,我已经到你家楼下了,我在花坛那儿等你。”
简略稳如老狗:“好的,我马上下来……”
然后立马挂了电话,看了看桌子上的冰可乐,决定把它喝完,过程中冰得她呲牙咧嘴。
然后吧瓶罐子往垃圾桶一丢,火速回到卧室随便扯上件衣裳,正当穿鞋带时候,鞋带拧在一起了,强迫症破势她把鞋带调正。
这时候真许又一个电话call过来,简略把手机夹在肩膀上,匆忙回道:“我已经在电梯了。”
然后挂掉,系好鞋带出了门。
等到了楼下和真许汇合,然后在游乐场排起了长龙。
真许站在简略前面,一人一手一个棉花糖,国庆假期,游乐场这种情侣亲子打卡场所人满为患。
天气还算阴凉,真许在前头不断的左顾右盼,期望快点轮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