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是你?”秦溪冷冷勾唇,淡说“换我是你,我不会像你这么蠢。我爹欠你的?”
她的嘴角尽是奚落与嘲讽。
蠢?
秦霄拧眉:“何意?”
“什么意思听不明白吗?”上官惠说:“意思就是秦将军并不欠你!你找错仇人了!”
“!”秦霄震惊:“不可能!”
“不可能么?”秦溪气得懒得哼了,眼神一转,犀利地扫了扫鬼医,咬了咬牙,扬声道:“带罗跋!”
她一掀衣袂,潇洒落座。
不时,满身血渍的罗跋被两人托进屋里,扔在屋中。
秦溪看也不看,气呼呼道:“策哥哥你与那畜生说,我不想说!”
“好。”一直摇着纸扇的看戏的郭策啪地收了折扇,伸手摸了摸秦溪的额头,温言笑说:“瞧你气得,脸都红了。”
“我没气。”秦溪嘟着嘴,爹爹为人正直,蒙冤而死,原来秦霄竟然是这般看待爹爹,爹爹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秦溪快气死了,说:“我是怕我控制不住,一刀把他们杀了。”
杀了鬼医,她身上的毒解不了,就陪不了师父了。
她不会做得不偿失的事。
但忍下不杀人的冲动,太难受了!
秦溪板着脸,胸口闷气不散。
上官惠心知肚明,笑说:“我们的秦四姑娘到底是怕杀人呢,还是怕……?”杀了鬼医,陪不了某人?
秦溪不理。
郭策一记冷眼。
“好好好!我错了,半月不见,还不能说笑了。”
上官惠嬉皮笑脸在秦溪身边坐下,说:“来,我们下棋。”
秦溪想了想,微微点头。
二人下棋安静无声。
郭策静静地瞧了一阵儿,确定他的徒儿情绪好了些许,方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起了身,慢悠悠理了理衣袂,踱步在罗跋身前一米开外站定,这才淡声开口。
还是不对。诓骗……不如你先告诉他,他到底是谁?”
“他是怕”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