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巧合。”在方仲扬正想骂几句的时候，季暮插嘴堵得他一个字都吐不出不能再去斥责纪蜜。

方仲扬信赖季暮，忽然听他有话发表，自然是专心去听他对案件有什么看法，纪蜜的失职放一边。

“季先生你怎么看？”

“温嫒死得太巧合。”季暮又说了一次巧合。

方仲扬听得还是一头雾水，纪蜜却已经思考起来。

巧吗？细细想来确实很巧，温嫒没有死在手术台上，没有死在手术之后的第一天，只在第二天从原本生命体征恢复正常突然变成有了后遗症，可仍得到了医生的保证，她不会有大碍会醒过来，但下午就出事致死。

首先排除记者的问题，如果是医生诊治错了温嫒的病情，那海华这所笠市第一的医院就是浪得虚名，医生太无能。

可如果是在保证医院医生诊治正确无误的前提下，而温嫒却一反常态出了事，那么最该怀疑的不就是……

串联所有细节突然让人闻到一丝谋杀的味道。

“荟荟！回去后立刻进行病理毒物检测！”她怀疑是不是有人给温嫒下毒。

“对！就是这理，我现在就回去安排人排查温嫒是否跟谁结仇！”方仲扬也激动起来，一下子就给他们找出了破案方向他能不崇拜季暮吗。

纪蜜始终盯着现场，看着鉴证员和法医每一步检查，将功赎罪已经挽救不回温嫒的性命，但如果真有凶手，把他找出来绳之以法，温嫒才能安息。

“办案的时候才是正常的你。”季暮要她知道沉迷在过错中无法改变现状，要是觉得歉疚，就更应该找出凶手。

言绪不是聋子，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双手握紧，听这男人的意思，纪蜜不办案的时候跟他待在一起难道就不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