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两张门票。”
“干什么用的?”陈铁生低头,接过那两张票,翻看起来。
“别小看它们,这一张就值一万块呢。”
“这是金子做的啊。”
“你说话真有意思。这不是金子做的,可它跟金子是等价的。好了,到时候按照上面的时间地点去就好了,保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温小蝶说完,就上前一步,此时,她跟陈铁生距离近得,两人的脚尖差点就贴到了一起。她慢慢靠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可以带着女伴哦,我想见见她。”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她的高跟鞋踩在青色的石板上,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像是合着拍子般,饶有节奏的响着。
陈铁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底的那股熟悉感便越发浓郁起来,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让他产生这种莫须有的熟悉感呢?
在那里站了片刻后,陈铁生便也抬脚向着他的车子方向走去。
坐到车里后,陈铁生便发动起车子来。他向着前面开出了些许距离,在适宜的地方调转过车头后,便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就在陈铁生的车子消失在路的尽头时,温小蝶再次走了出来。只不过,这次她的身边多了一个黑衣男人。那男人戴着一顶被压得极低的鸭舌帽,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嘴巴及下巴的部分,让人难以看到他的真容。
“你不上他的车,不怕被他怀疑吗?”不知为何,即使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却也能感受到他此时的目光正在透过帽子死盯着前面那辆消失的车子。
“怕啥。你没看过花木兰吗?”
“什么意思?”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所以说,假亦真时真亦假,孰真孰假,谁又能真看得清呢。”温小蝶也看着远方,嘴角带笑的说道,“对了,你给我起的这个名字真难听,像是以前大上海时的名妓一样,不过,我倒挺喜欢这个名字的。”
“喜欢就叫着吧,哪天不喜欢了,再换一个。”
“只是名字吗?”
“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人也可以换呢。”
“怎么,你想换了谁?”
“换了你。”说着,温小蝶便转身靠到了那个黑衣男人的身上,她伸手,轻轻地用指腹刮蹭着那男人下巴上的青渣。
就在她刮蹭了第九下的时候,那个男人抓住了她的手指,他的喉咙也明显的滑动了一下,开口,嗓音也有些沙哑,“女人,你是在玩火。”
“你什么时候才能坚持的时间长点啊,这次还是没有超出十下,你就急不可耐了。”她的尾音很懒,像是一只在伸懒腰的猫,懒洋洋的样子让人觉得心口都有了些痒意。
“这是你自找的。”说完,那个黑衣男人就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向着一旁的林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