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生子，最近想我没？”说完，那边就传来了一丝奸笑。

“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生子，我可是见到你这不文雅的一面了啊，你对她这样过吗你。”说完，那边的周涛就像是一副小媳妇似的，语气里充满了怨念。

“你能跟她比吗，赶紧的。”

“咋不能。我也跟你一个被窝睡过，一个饭碗吃过，咋就不能跟她比了。不对，我还跟你一个便池用过呢，她没有过这待遇吧。”

听完周涛的话，陈铁生直接就翻了个白眼。要论死皮赖脸，没人比得上他周涛。

“你要再不说我挂了啊。我这还有事呢。”陈铁生嘴上虽这样说，却一点要挂断的意思都没有。

“跟你说个奇怪的事。”

“说。”

“最近半年来，断断续续的会发现女性的尸体。经过解剖，也没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所以，最后，都是断定为自然死亡。”

“继续。”陈铁生从他那普通的话语里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刚开始我没甚在意。可慢慢，类似死法的人多了后，我便开始产生了怀疑，慢慢地调查起来。我发现那些人就像是没存在过这个世上似的，半点消息也找不出来。还有一点，那些女人都整过容。但最后好像都是整容失败，或是护理不当，面部都发生了扭曲，根本就辩识不出原来的样子。”

“不能颅骨复原吗？”

“她们的脸都是大整过的，而且死后，她们的颅骨都遭到了破坏，所以，颅骨复原在这件事上也没有任何作用。这样一来，她们的身份信息没有，背景资料全无，死因又属正常，实在是让人伤脑筋。”

“你认为她们的死因有蹊跷？”

“对，我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我，她们的死绝不是意外，很可能是被人谋杀。”

“那些死了的女人还有什么具体的信息？”

“她们都很年轻，20—25岁之间，身高165—170之间。对了，她们在死前都发生过性关系。”

“还有呢？”

“我掌握的信息也就只有这些了。”手机那边的周涛有些颓废道：“TND，破了这么多年的案子，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么怪异的案子。”

听完周涛的话，陈铁生看着眼前的不远处的高雅会所，眯了下眼睛，“如果她们真的只是自然死亡呢？”

“不会，所有的一切都太巧合了。还记得吗？咱进警校的第一节课，老师就告诉咱们，如果一切巧合都合在了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