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
“其它可以不要,唯独锦被和书都得带上。”
禾守玉目光冷峻,虽说能体面地送回家,可这样子与被夫家休掉没什么区别,如今,也只有禾家庄才是自己唯一的去处。
“为什么要带锦被啊?刘夫人可没安啥好心……”
“旦儿,这床锦被对我意义深远,对我来说,那是一个警示。”
“哦!”
旦儿默默收拾行李,不得不从已经装好的箱子里把小姐的衣服给换出来。
“小姐,要是刘夫人不把皇上给的遣散费送过来,那明天还走不走啊?”
“当然得走啊!留在这里,只会与她们一家纠缠不清。”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慕容彦卿便带来了三口箱子,旦儿拦着他不让进,慕容彦卿大声嚷嚷,“这是我背着阿姊……过来的,我是看在你家小姐的面上才送过来的,我得跟小姐说说话……”
旦儿拿了拂尘,拦着大门,就是不让进。
“大早上的,怎不让人安生一会?”禾守玉懒洋洋地呵斥旦儿,见到慕容彦卿,到不觉得有多惊讶。慕容彦卿,这棵被刘家人带歪了的枣树,如今,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她态度冷淡,倚在门槛。
“阎昆仑,你说的我都听见了,虽然这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不过,还是得谢谢你送来。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阎昆仑傻傻笑着,一张焌黑的麻脸在天刚放亮的晨晖下一点也不自在。
“回来,你带我去见一个人?”禾守玉冲一步一回头的阎昆仑嚷道。
“小姐,你要去见谁啊?”旦儿正打包行李,检查最后一道工序,“咱们这下有八口大箱子了,得雇好几辆马车呢!”
“我去见曹皇后,其余事情,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