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说价钱有些贵,听说老板喊价五两银子。
也是因为贵,所以才没人租。
白箬竹决心去试一试,没想到,她这次找上门,这房东老爷竟然不在,是房东的大儿子在家。
那家的大少爷,也是个出了名的败家子,白箬竹去找房子的时候,他刚好输了赌债,被人追的到处乱跑,如果不还钱,就要被打断一只手。
白箬竹本不想找这麻烦。
可是,仔细一听,那大少爷竟然因为十两银子,就被人追的跟过街老鼠似的。
追赌债的人说,如果再不还钱,就要剁了他的手,让他以后再也不能赌了。
可偏偏老头子又出去送货了,三两天回不来,他家夫人手里也没有钱,所有的钱,都是老头子在管,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大少爷便决定将这铺子租给白箬竹。
白箬竹也不是救人的活菩萨,这么个麻烦事摆在面前,不可能白给自己找麻烦,为别人解难,便与那家的大少爷和夫人商议起来,若是他们愿意将这铺子三两银子一个月的租给白箬竹,那白若竹便一次付清三个月的租金。
三个月,那也才九两银子,大少爷自然不肯。
夫人刚说,自己可以变卖一些首饰,凑一凑也有十两。
可那大少爷到底也不是傻子,说三两银子租给白箬竹也可以,但需得交付二两银子作为押金,而且,这铺子,只租三个月,若是三个月后,白箬竹不租了,这押金也退给她。
白纸黑字,都写得清清楚楚,十一两银子。
一手交钱,一手交钥匙。
白箬竹自己都没想到,租一间铺子来的这么容易,她先简单收拾一番,然后便租来马车,去将药材拖回来。
一切事情,都是自己亲手完成。
这一次,没有薛云霆在她耳边指挥她。
她自己一个人忙碌不停,倒也没想起薛云霆来。
将药材都运回铺子。
房东家的大少爷挡在铺子外,“白家小姐,你这是运的什么东西?”
“药材。”白箬竹道,她知道这家的大少爷不是个省心的,不想和他多说废话,“大少爷,你且去忙你的吧,我这门口的灰还没扫干净呢。”
“那刚好,我这会儿没事可做,我帮你打扫吧。”说着,大少爷就去拿来扫把,“你也别叫我大少爷了,我教冯东俊,你可以和我娘一样,喊我东俊,少爷什么的,叫起来,实在是生疏的很。”
“多谢东俊少爷。”白箬竹道,“不过,给我干活可没有工钱。”
“哪需要什么工钱,能讨一口水喝,我就很开心了。”说着,冯东俊就拿着扫把一边假装扫地,一边凑到白箬竹旁边。
白箬竹虽然是二房所生,但模样却是出奇的好,随她的母亲,生着一对桃花眼,皮肤白皙,嫩如凝脂一般。
“大少爷既然如此热心肠,那不如帮我一个忙吧,我刚才去拉药材的时候,在新街木匠哪儿定了个货架,还没拖过来,你且去帮我搬过来如何?”白箬竹道,“当然了,如果大少爷嫌累,不愿意去也没关系,还请大少爷早些回去歇着,我这儿事情多,可容不得闲人。”
“去,去……白二小姐的忙,怎么都得帮不是。”冯东俊将扫把放下,出去将自家的马车赶出来,竟然真的帮白箬竹拉货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