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玉瘫倒在地的时候,田有德有想过要扶她起来。
田甜适时说了句,“谁也不敢保证这种毒药不会传染人。”
闻言,田有德伸出去的手迅速地缩了回去。
那一刻,谢小玉心里遭受的痛苦,要远比田甜毒药带给她的恐惧要深。
她要是可以说话的话,一定要骂田有德一句,没良心的狗男人。
偏偏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她只能用怨恨的眼神盯着田有德。
田有德被盯得心虚了,就结结巴巴地说:“我……替你去求……解药。”
说完,他匆匆跑开。
在经过田甜身旁的时候,他虚情假意地说:“田甜姑娘,她也没犯什么大错,要不你就把解药给她。”
田甜倚着庙门的一侧,看都不看田有德一眼,却说:“她的解药,就在你身上。”
“我身上?”田有德象征性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口袋,并没有解药。
田甜意味深长地说:“只要你肯割点血给她喝,她身上的毒自然就解了。”
田有德一听要他割血,才能救谢小玉,吓的他二话不说就往庙里跑。
谢小玉看着田有德失去背影的离去方向,心想“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他们也算不了夫妻。要是让村民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会骂他们狗男女、奸夫**。”
不过,她算是对田有德这个男人失望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