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一脸鄙视的说:“瞧这猪蹄子肿的,真叫人心疼哇。”
噶,哪有那么夸张?
眼下,我并不觉得红肿得有多厉害,只不过被乔韵这么一说,我还是忍不住垂眸看了眼。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吓一跳,只见本来就有些红肿的脚踝,这会儿已不是红肿这么简单了。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子?什么时候起我也变得这么脆弱了嘛?
哭丧着张脸,我只好向乔韵寻求帮助。
“嗐,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乔韵无奈的叹了口气,即刻拿起了手机摁下了拨号键。
心咯噔了下,我一颗心下意识的绷紧,紧张问道:“你不会是在打给急救中心吧?”
“想什么呢?真是脑洞大开。”白了我一眼,乔韵一脸鄙视着。
我:“……”
就在我一头雾水时,耳边响起了乔韵亲切的声音,“喂,是江痕飞嘛?我是乔韵。”
江痕飞?
这货难不成是在打电话给江痕飞?
下一秒,我脸颊已不由分说唰的全白了,出于本能反应,我下意识的从沙发上跳下来欲去抢夺乔韵的手机,试图终止她的通话。
奈何,就在我的脚刚粘到地上,就立即传来一股锥心般的疼,“嘶……”我下意识的发出吃痛声。
“嗐,听到没,她又开始疼起来了。”乔韵边瞅了我一眼,边对江痕飞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