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眼里闪过笑意,装作没看见温软醒来,慢慢的靠近。
一股热意传来,温软咽了咽口水,睫毛颤了颤,手不自觉的抓紧被子。
小动作被景言看的一清二楚,他继续靠近,慢慢的环保住温软。
温软感到不妙,急忙睁开眼睛,圆溜溜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你....”
精致的脸近在咫尺,头发湿答答的,水顺着下颚线滑下来,嫣红的唇瓣似有若无的勾着,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
“我?”景言蹭了蹭温软,水雾在两人之间漾开,他笑道,“我怎么了?”
温软脸红了红,“你离我远点?”头瞥向一方。
景言有意再靠近,周遭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温软拉过被子,蒙在脸上,“你走开。”声音闷闷的。
“好。”景言不再逗她,翻了个身起来,擦干头发,躺在温软旁边。
“把你的手拿开。”温软涨红了脸,瞪他。
景言摸了摸鼻子,手放在温软的腰上,将人往怀里带。
“睡吧。”他低下头亲了一口,哄宝宝似的说道。
莫名的,安定下来。
温软也闭上眼睛,微微蹭了蹭男人的胸怀,沉沉睡去。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愁。
第二天。
许清纯行尸走肉般的走到大街上,头发乱糟糟,脸上的妆花的不像样子。
衣服像是被狠狠揉过,很皱,还蒙上了一层灰。
她慢慢的走着,脖子处的暗红像干涸了的鲜血。
路上行人纷纷远离,看鬼似的看她。
“精神病院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