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在府内多年,还曾经救过他父亲一命,有他跟上,他父亲便是再生气,有了李伯当说客,最起码也会卖李伯一个面子。
想通这一点,他点了点头,真心实意地感激道:
“好,那便多谢你了。”
“大公子这是什么话,做奴仆的,不就是得为主子排忧解难。”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往小筑外撑伞走着,身影渐渐消隐在雨幕中。
夏崇四人见此,也不欲继续待在迎客厅这个迎风口。
几人衣衫穿的都较少,又被这雨风吹着,着实是有些发冷。
尤其是闻语冰,这会儿都冷到快要将整个人都贴在夏崇身上了。
一旁的下人见此,还以为这二人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也并未多想。
等泡的热茶到了,夏崇才再帮着闻语冰倒了一杯后,抬眸看向一旁的婢女,问道:
“这处可有供客人歇息的厢房?”
婢女实诚回他:
“自是有的,客人您是想这会儿就去,还是.......”
听她说有,夏崇也不欲继续久待,让闻语冰握好茶杯后就跟着婢女往厢房去往。
易修看任玉也冷到不行,便也在喝了一口热茶后握着茶杯跟了上去,言道:
“替我们二人也准备两间。”
婢女闻声应是,带着四人到了厢房所在的二楼,将钥匙给了四人后,便规矩退了下去。
退下之前,还对四人言道,若是有何事只管唤她们便可。
易修见夏崇带着状态显然有些萎靡的少女入了其中一间厢房,他后脚也跟了上去。
夏崇因为将注意力都放在闻语冰身上,就没有注意到这事。
直到他动手帮她脱好靴袜,扶着她上了床榻,替她盖好被子。
一个扭身,才发现屋内竟还跟来一人。
黑袍少年面上带着明显的不耐,问道:
“你进来作甚?”
易修上前,到了夏崇身侧,一双浅白色的眸子内充满了挑衅之意:
“还能是作甚,自然是来看看语冰的情况如何了。
毕竟,我也是语冰的朋友。
我的朋友出了事情,我还不能过来看看了?”
闻语冰没听出两人话语中的暗暗较劲,轻咳了一声后,混沌着脑子呢喃道:
“我好冷........”
夏崇闻此,不欲再和易修废话些什么,忙侧坐在床榻上,动手将放在一旁木桌上的热茶拿起:
“多喝几口,应当便能好受许多了。”
易修见闻语冰面色发白,眉宇上也浮上了明显的担忧,想了下后,他暂且出了厢房,下去寻婢女。
没了易修在屋内,夏崇和闻语冰二人在行事和言说话语上便放开了许多。
闻语冰喝完热茶,还是觉得身子好冷,便在夏崇怔愣的情况下伸手环住他腰肢,将自己半个身子塞进他怀内。
似乎这样就能好受不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