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伤心出一双通红醉眼,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祁堂纳闷:“那酒有那么好吗?能把郡王也惊动。”
“有,有,就是有.....那么的好,”王二狗拍着胸脯:“兄弟我伤透了心,幸好有你老哥请我喝酒,我今天吃了你一两多银子,多了点儿呵呵,但离二十两还差的远,改天再请请我,不要让我亏到姥姥家,”
祁越听完蹿出帐篷,没多久出现在权三将军面前:“我要巡逻,我要当值,我天天除了打架没正事,我的上司将军你脸红不红?”
权三耸耸肩头:“你打架输了我快活的很,我的脸么,天生就是红的,你不服气又能怎样?”
“我要出营巡逻......”祁越和他纠缠,今天没赢,灰溜溜出来。
......
花天宇看完公文,一把拍在案几上,向着送信的士兵怒道:“岂有此理,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老元的东西就是我固西的东西,孙临凭什么扣!又凭什么分!请出郡王我倒怕他不成?我这就和他去算账。”
大喝点兵,很快带着一队人出城门,元远骑着马在后面拼命追赶:“花将军带上我,那是我家的东西,我讨还更合适。”
花天宇让停下来等元远过来,把他挟在队伍里疾风般卷走。
......
览原城外往边城走好几个斜的方向,通往重西边城的道路上,第一个是小城留原,从留原往重西边城八百里出去,固西在重西边城的内侧。
留原守将孙临是个黑面大汉,他有着西北人常见的彪悍身段,说出来话吼声震天,放低声音放慢语速也像和人吵架,而且这里的人大多不会压低声音,更不会放慢语速,吼一声就能结束不是更好,吼完不结束动拳头,嗓门小了气势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