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能又要说,又洗白了。你从头看一遍纨绔世子的性情,他是纨绔不是歹徒,有洗白他吗?
到衙门以后所以处处碰壁,别人以为对的,栾景以为是错,别人以为错的,栾景一直做的很欢快。
南阳侯夫人让好好教贵生时,冯氏一句话提醒她,当年她教儿子,也和冯氏差的不远。
冯氏说完,以为婆婆又要来上几句难听话,却见到南阳侯夫人静静的起身,回房去了。
一般她回房,余下家务就交给冯氏和管事的,冯氏长长松一口气。
当着管事的,转身说儿子:“我几时说祖父母给弟弟买玉马?母亲昨天怎么说的?”
贵生不怕母亲,惊天动地和母亲吵:“那弟弟的怎么来的,谁给弟弟的,为什么我没有?”
冯氏让丫头带他换个房间玩耍,耳根才算清静。
南阳侯夫人回房就歪下来,吃年酒的客人到时,才出来。但南阳侯出门吃年酒回来,还是听说夫人像是身体不快,如今夫妻恩爱,赶快来看。
南阳侯夫人强笑:“我没病,就是想了想事情。”
南阳侯表示洗耳恭听。
南阳侯夫人未语先叹气:“唉,贵生问我要玉马,说给了英哥没给他,我说冯氏,冯氏回我世子也是这样长大。”
南阳侯忙道:“这媳妇已知道不省心,多想想祁氏,她住在护国公府里多体面。”
“我没有怪冯氏,是她的话实实扎中我的心。确实,侯爷你打小儿是这么稀里糊涂的长大,景儿也是。如今有了贵生和英哥,英哥的前程不必说,所以我一直在想,如果贵生也走长辈的老路子,千万不要妨碍英哥才好。”
南阳侯震惊后,深以为然。
冯氏的话让南阳侯夫人深思,她想的却是兄弟俩个不要一处玩才好,免得贵生说错话教坏英哥。
而南阳侯呢,他听进去了。
对于栾英养在公主面前,南阳侯清河侯患得患失,生怕捧不住公主就不肯养。
夫妻商议了一下,以后还是少让贵生接近英哥。
又怕栾景不知道,让他往店铺里寻他,让他明天回家来说话。
家里还请着年酒,栾景为什么不在家?
此时此刻,定海子爵家隔着街道的街道上,定海子爵世子在前面跑,栾景高举棍棒在后面追,吴天雄一手持绳索,一手握麻袋在最后面。
定海子爵世子:“别追我,我不去赔礼。”
栾景:“你给我站住,是你的事情,你自己去。”
吴天雄:“站住,否则套麻袋里打你。”
一行京都护卫巡逻经过,定海子爵世子大叫:“救我,他们要杀我......”
京都护卫停下来,栾景吴天雄也战战兢兢停下,有两个人挎刀从角落走出,对京都护卫说了一句什么,京都护卫打马离开。
定海子爵世子和栾景吴天雄看的清楚,那是刑部的两个老捕头。
栾景吴天雄来了精神,一个高举棍棒:“啊啊啊,你的事情你去赔礼!”一个大叫:“站住,快跟我们走!”把绳索和麻袋也高高举起。
定海子爵魂飞魄散,深一脚浅一脚疾奔在雪中。
三个人把积雪踩的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