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晚辈就先告辞了!”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王锈妮手中的茶具摔在了地上,曾经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含笑的看着自己:“锈妮姑娘,我可以邀请你同游吗?”
“烫着了吗?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大哥吓了一跳,这丫头从小就毛躁?
推开哥哥,王锈妮往外跑起来,不小心摔了一跤,起身已是满脸泪水,小鱼儿!
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正好看见章越扶着母亲进了马车,只一个侧脸,王锈妮就知道是他,本来奶奶生日宴的时候没见到他,他的家又在临县,真是没想到能这么快见面,可怜我的小鱼儿,娘这一辈子一定尽早给你报仇,让你爹下去陪你。
徐大夫一回头,就看见王锈妮靠在门边,满脸悲怆,王大山也追了出来。
赶紧迎上来:“小友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没事,摔了一跤摔疼了,徐大夫……刚才那人是谁?”王锈妮摆摆手并不在意的样子。
倒是徐大夫一脸笑眯眯:“奥,我说你怎么这么着急出来,原来是看到了美男了,他可不是你的良人,他亲几日订亲了,订了主簿家的女儿呢!”
“主簿家的女儿?咱县上的孙主簿家的大姑娘吗?”王大山大惊。
徐大夫摇摇头,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王大山“不是,大姑娘早两年就结婚了。这次订亲的是二姑娘?”
“巧巧姑娘?!”这次王锈妮也惊了!这倒是有意思了。
“好小子,你倒是摸的门清,怎么,这巧巧姑娘是你的...?”徐大夫夸张的挑着眉毛,仿佛只要王大山点头,他就能立马跳起来。
王大山看着徐大夫调侃的眼神,赶忙摆手:“什么啊!巧巧是我大伯家哥哥的未婚妻啊!”
徐大夫浑浊的眼睛都亮了几下:“什么?这也没听说啊!我们屋里聊屋里聊,我好久没听见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几个人凑在一起一说,王锈妮才搞明白,原先以为是争光在乡下的事被揭露了出来,这才跟主簿家的巧巧姑娘闹翻了。
现在一听不是那回事,这巧巧姑娘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趁争光回家给奶奶过生日那天直接订了亲。这是什么操作,不是说这巧巧姑娘和争光早就订亲了吗?
王锈妮看着王大山绘声绘色的讲王争光的事迹也没阻拦,心里只想着争光跟章越这一辈子这一闹,就不能跟前世一样联手了吧!
“这章越可是个人物呢!你别看他现在穷,祖上往上数三代,那咱这一片白河县都是归人家管!只是后来没落了,不过这章越学问极好,说不定能重振门庭呢!我父亲是他太爷爷的学生,因此俩家也算熟识。”徐大夫放下茶杯突然想起来,“对了,一个月之前来信还说自己有法子帮忙抓到竹鼠的,结果让小友登了先。”
王锈妮心下了然:“那他有没有说用什么法子?”
“这倒没说,只是说还缺一味药引,还得去一趟什么村!”
王锈妮:“什么村?”
“害,我这脑子。”徐大夫敲敲脑袋。
王锈妮:“可是太平村?”
徐大夫:“正是正是小友你怎么知道?”
王锈妮:“呵呵,我就是太平村,而且我怀疑这个药引就是我呢!”
“什么?!”两人同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