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像个男人一样解决事情,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别给咱们夜王府跌份儿,去吧,皮卡丘。”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别管是遇见凤无心倒了八辈子血霉,还是被讹诈的关系,贺琪正被迫接过食盒去了厢房。
夜王府,厢房。
贺琪正一脚踹开门,态度要多么恶劣就有多么的恶劣。
正在缝制小孩儿衣衫的青禾吓了一跳,看着步步走近的男人,眼中的恨意与恐惧交织在一起。
“王妃殿下让我送来的,赶紧喝了。”
贺琪正的态度要多么的恶劣就有多么的恶劣,似乎只要青禾有半分迟疑,他就要拿起滚烫的汤灌在她嘴里。
“喝啊,你看我做什么。”
被冤枉的贺琪正不耐烦的吼着青禾,青禾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
厢房的大门敞开着,夜色中,躲在草丛里看戏的众人暗暗地骂着各种各样的脏话。
“畜生不如,上门的媳妇儿上门的娃,太遭人恨了。”
“羡慕嫉妒恨,老子怎么就遇不到这样的好事儿。”
“青禾姑娘是我喜欢的类型,怎么就被贺琪正给抢先了,恨啊!”
“别叨叨了,看戏。”
凤无心白了一眼章三峰丧彪等人,转头继续看着贺琪正和青禾。
“哼,你胆子够肥,竟然用腹中的婴孩来夜王府要挟我,我劝你识相一些说出目的,否则别怪我把你扔到乱葬岗。”
面对着一而再再而三威胁她的男人,青禾没有说话,捧起食盒里汤盅喝着。
豆大的泪珠从眼角落下滴落在汤里,鲜美的汤水混杂着泪水的味道,那朴素而美好的少女却是如此的委屈,看得人更是心疼。
“哭什么,我又没打你,只是让你说出实情而已。”
贺琪正皱着剑眉,他最是看不得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
但青禾依旧没有回复任何一个字,喝完了汤,将汤盅放回在食盒中,又拿起小衣服开始缝制起来。
“你是哑巴吗?”
看着缝小衣服的女人,贺琪正更是烦躁得很,抬手一把抓过布料扔在了地上。
“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我没做过的事情便是没做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拿着这些钱离开夜王府,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贺琪正扔下一袋子银钱到青禾面前,随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厢房。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青禾并未看那装了满满一袋子的银钱,而是起身捡起了地上散落的布料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继续缝着小衣服。
门外,草丛里看戏的偷窥组本以为能看到好戏,可什么信息都没有。
凤无心也是蒙了,这剧情怎么像极了狗血言情小说里面的桥段。
“刘叔,派去青家村的人什么时候传来消息?”
“最多两天。”
“那就好。”
为了安全起见,她得需好好调查一下青禾的背景,若这孩子真的是贺琪正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