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多,已经午夜了。
大家都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所以决定直接在楼上开房,不回去了。
朱见城和苏扬州去办理入住手续,冷亦和翟千语、杨泽便先去电梯处等着。
翟千语靠在墙上,双眸困得都快睁不开了,冷亦单手扶着摇晃的身体,非常有耐心。
翟千语晃了一下,冷亦放在她肩上的手紧了又紧,也让翟千语瞬间清醒了不少。
“是不是累了?”冷亦问。
翟千语看着他,双目有些迷离,软软的点了下头。
她是真的又累又困,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大晚上的到邕城,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拿回去放就直接被二哥带过来玩了。
有些无聊,她拿起冷亦的手,有模有样的搭着脉,“给我看看脉相如何?”
冷亦轻笑,揶揄道:“没看出来你还会把脉,我还以为你就知道拿着小铁针在人家身上乱扎。”
“那是针灸。”翟千语纠正道。
一点都不尊重她的职业,整天说她拿着针扎小人,说得真想拿根大铁针给他一针。
一旁的杨泽听见了,贼兮兮的凑上来,伸出手,“千语妹妹,给我也把把脉呗。”
冷亦斜睨他一眼,“你身怀六甲,是喜脉。”
杨泽嘴角微抽,“……”
翟千语轻笑出声。
冷亦:“你让一个妇产科医生给你把脉情眼前轻轻欧轻轻抱起啊纪去亲戚把出你身怀六甲是喜脉。”
妇产科医生?
“不是中医吗?”杨泽疑惑的看着她。
翟千语:“西医学的是妇产科。”
天哪!
杨泽差点裂开了。
那她之间给冷总针灸的时候,有模有样,也不怕扎错穴位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