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做出诗,母猪都能上树。”说话的是太常寺卿之女林以婉,她平时也是围着慕容雪打转,巴结逢迎。
“若是我作出了当如何?”徐菁问道。
“你要是能做出,我自愿学狗叫”,赵金素坚信过去那认识的徐菁蠢笨如猪,怎么可能做出诗。“若你作不出,就是你学狗叫,跪地给诗做的最好的人擦鞋。”
“好,我若作不出诗来,就学狗叫,给诗作最好的人擦鞋,”徐菁说道,“可要是我作出了,你和诗作得最好的人也要给我擦鞋,怎么样?”
“好,那就请老夫人,靖国公夫人还有大家作证,我们就开始作诗吧。”
老夫人虽面容和善慈祥,但那也是深宅内院里的宅斗高手,当然深谙他们这些动作,是为了让徐菁难堪,不过她可不想参和,谁也不想得罪,于是说道:
“你们年轻人玩吧,老身就不参与了,若寒,你来跟她们主持吧,老身坐这会儿倒是有点乏了,我看那边那玉兰开得好,老身去走动走动,你们且在这里玩吧。”
“对了,我看这南省送来的桂圆还不错,你们且拿些给老身解渴吧。”说着示意丫鬟用鎏金托盘端了些桂圆,
老夫人还拍拍媳妇靖国公夫人苏若寒的手,把摊子扔给媳妇,自己逃之夭夭了,嘿,年轻时还没玩够啊,才不跟你们玩呢!
然后带着丫鬟一溜烟不见了,不是说乏了吗,徐菁看这小老太太精神得很嘛。
靖国公夫人站起身对着老妇人消失的方向福了福身:“是,儿媳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