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会,他基本全部否认。
而隔着那块特殊的玻璃,男人笔直站在原地,那张冰冷的面庞里根本看不出情绪起伏。
金局就在旁边候着。
“墨先生,这是个惯犯,前科不少。恐怕需要费点时间撬开嘴拿到更切实的证据……”
他咬定了是风媛主使而自己不知情,钱又还没有收到,想借机轻判。
墨君辙眼神终于垂落下来。
他冷冷扫过玻璃门内的人,薄唇缓缓掀开,“去告诉他,按律判刑,或者跟他那位兄弟一样先去一趟医院,出来再判。”
“让他自己选。”
旁边的小哥愣了愣,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而金局已经严肃点头,交代下去,“按墨先生说的去做。”
他们的人威逼利诱这些手段用下来,对方却根本不吃这一套。
但若是墨君辙嘴里说出的话,那意义便完全不一样。
整个宁城,谁不知道“墨先生”三个字,在曾经,几乎是可止小儿夜啼的存在?
墨君辙径直走出去。
身后是之前负责的那名小哥。
“上头让我们多问一句,那位风小姐,您觉着……”
“公事公办。”
他面无表情丢下几个字,没有要置人于死地的意思,但同样的,更不会有任何怜悯。
上了车。
“他们都回去了吗。”
阿银已经在驾驶座上候着,闻言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回答,“一个小时前传来消息,夫人和小少爷都已安全到家。医生处理了伤口之后已经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