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泉不经意间一对上,哗哗,裤裆就立马湿了。
“您终于决定要杀金明微了么?”他竭力控制理智,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对啊,忍不住了……好想现在,现在就把她……”东临浑身颤抖起来,小脸泛起激动的潮红。
“好!我立马吩咐下去,计划开始!有您的合作,这次任务肯定能成功!”宇文泉又是狂喜,又是恐惧,忙不迭道。
……
送走东临,宇文泉才敢大口喘气,让新鲜空气填满肺腑,确认自己和活着。
“阿泉,你和东临合作,是与虎谋皮,他不按常规出牌,你自己要留有后手啊。”霍如沁撑着发软的腿走过来,担忧道。
“为了回应义父的期待,必须要赌一盘了。”宇文泉扶她坐下,看女子的目光有一霎的古怪,但只是瞬间,就变回了温柔,“后路,我当然准备好了。”
“那就好。你放任柳十寸和霍如渊勾结,这头,你也得防着。霍如渊是我弟弟,我再清楚不过,他从小就是心机深沉的。”霍如沁没有发觉异样,温声劝道。
宇文泉点点头:“当然,一件事总得有人去做,功劳最后在我兜里就行。霍如渊正在想方设法的摆脱锁金雀的线索,为此还和陶见贤做了交易……陶见贤都有告诉我的。”
宇文泉很自信,诸葛观教他的道理是:愈是上位者,便愈只需要动嘴。
要杀金氏,倒不一定要他自己出手。
霍如沁放下心来,想到那天她去快绿馆,帮宇文泉和陶见贤达成合作,陶见贤把杀金氏的机会送到宇文泉手上,而宇文泉利用丞相义子的身份,帮陶见贤打开丹阳的城门。
如今看来,陶见贤也是怀着同样的道理:帮助,或者促使霍如渊他们去杀金氏,最后把临门一脚,所谓收功的机会送到宇文泉手上。
他们手都不用脏,金氏要寻仇,寻的也是霍如渊他们。
皆大欢喜。
“还需要我做什么么?”霍如沁终于泛起笑意,轻声问道。
“你只需好好治好你的脚,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宇文泉语调愈温柔,蹲下身来脱了女子的鞋,为她敷药。
“好,阿泉,我会等你踏足金陵宫之日,请一道王谕,风风光光的把我要过来。”霍如沁看着宇文泉的头顶,眸底深情融化。
宣武二十四年,立秋这天,严神手被释,然后没过两天,就传出严神手病重,几近膏肓的消息。
金明微带着东临站在严神手的院门前,看着路过的百姓都捂着鼻子走,不仅叹气:“人走茶凉,他好歹也在城里卖了几年膏药,如今来瞧的人都没有。”
“听说浑身都烂了,怕自己被染上吧。”东临担忧的拉拉金明微衣袖,“姐姐,我们别进去了吧,万一是瘟疫,我们都会遭殃的。”
“怎么可能是瘟疫。大抵是牢里动了私刑,伤口腐败罢了。”金明微安慰东临道,走在他前面,进入了房间。
她带东临来是防着陶见贤,毕竟她都来见严神手了,如果陶见贤怕她从严神手口里听到什么,再派杀手灭口,她和东临还能配合一二。
她上辈子就知道,东临有些功夫,虽然估计不高,但聊胜于无,至于阿团,被她丢在家里给金王氏打下手,搭花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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