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王凝神的看着她,她这又是什么意思?与文家有关的,就是太皇太后,难道是皇上的位子,当初还有曲折?
难道文家有把柄在手?
可父皇如果知道,他能放过文家?
况且,他已经坐稳位子多年,没有人能与他争……文家原来的家长也已经故去,不管原来有什么,现在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的意思,难道是如果我发现了什么,装不知道?
林之秀没有表情,上世,吴晶向藏起来和静王之间的书信等,在吴晶向死后,成为新皇的李岚,居然没有找到。让她给翻了出来,看到过大概内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太皇太后,给了文家一些东西,以防皇上上位后,不够听话时,拿出来压制他。
其实,根本没用。
皇上到死,都不知道文家有这么一份东西。就算知道了,他位子已经坐稳,太皇太后也不在了,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要是用来坑这眼前这位。
皇上要因此杀他,可能心里,就没有负担了吧?
谨王笑道“好。之秀姑娘说的,我都记下了。”旁边屋里传来李成的欢笑,他也微笑着说“我这个七弟,性子粗鲁,但看起来,对姑娘,倒是细心的很。”
林之秀有些尴尬的说“机缘巧合下,认识了成王,他对我和我舅舅,帮了很大的忙。”
谨王说“七弟是个好样的,小时候,受了不少苦。庞贵妃是他命中的贵人,他被贵妃收养后,日子好了起来,连带着,我和原景的日子,都好多了。七弟为人单纯、真诚,之秀姑娘聪慧,希望姑娘……能随时提点着他。”
林之秀说“王爷福泽深厚,之秀恐怕,也帮不上什么……”
谨王说“之秀姑娘……”
“你们说完了没呀,好长时间了!”李成拉着原景,跑了过来。
李绪笑道“说完啦!二哥看你们俩说得也热闹,在聊什么?”
李成“说凌云的事儿呢!”他一屁股坐在林之秀身边,先看看她的表情,又看看二哥的表情,好像光怕自己最重视的人,相处不好似的。
李绪明白,指着他笑。心想,看来这位之秀姑娘,在七弟心目中,还真是重要呢!
李绪说“安家这处院子,还是很不错的!”
林之秀笑着说“我外祖家,一直是掌管盐业和矿业的官员。家底很丰的。”
李成说“东叔说,安先生虽然是成王叔的属官,但产业打理得很好。”
安宁和吴东进来“饭菜已经准备好,两位王爷请入座吧?!”
林之秀说“舅舅,秀儿陪舅母吃饭吧?”
成王不高兴的看着她。
安宁说“你舅母方才已经吃了些东西,她想睡一会儿,秀儿就在这儿,跟大家一起吃吧!”
李成才笑了,舅舅真是明白我的心意。
没几个人,却弄了一大桌子菜,李成带了好酒。几个人开开心心的吃上了。
李绪情绪放松,想跟七弟好好喝两杯,吴东和安宁在一起,更是说不完的话。
林之秀侧头看着原景,他正微笑着看着这些人,神情也很愉快。心想,这原景虽然长得没有齐二郎那么惊艳,但是,带着一股绝世出尘的味道,要不是听李成说,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曾经攀墙越顶,偷拿抢要,挨打挨骂,只为一夕温饱……
她凑过去,低声跟原景说“原先生,有件事想问问您。”
原景连忙眨着眼睛说“不敢称先生,姑娘请讲。”
林之秀看着“这件事有些冒昧,但请先生尽量不与其它人讲……”
原景没说话,只点点头。
林之秀说“如果,先生能回忆起,那位死去的小公主的样貌,能画张图样儿给我吗?”
原景表情有些奇怪,但还是说“原景还记得那位公主的样子。可以画给姑娘。”
林之秀说“那就多谢了。”
谨王吃过午饭,又喝了一会儿茶,就带着原景走了。
李成却不肯走,拉着林之秀说话。
林之秀没办法,只得对付他一句半句的,突然想起件事来“你手里,有没有懂药的人?”
李成说“有啊,白奇才。他家以前做药的。你干嘛?”
林之秀说“我想开个药铺子。”
李成说“那就让东叔和舅舅谈去呗,你管这事儿干嘛?”
林之秀心里话,谁是你舅舅!“你哪天,把他叫来,我要问问他,都会些什么药!”
李成说“他光杆一个,就住我那儿,东叔,您找个人把白奇才叫来!”
林之秀赶忙拦他“不着急!回头再说!”
李成说“闲着也闲着。”
吴东听罢,赶紧出去,打发人去叫。
李成说“今天那个豆花好清爽。晚上还有没有?我还想吃!”
林之秀翻了他一眼“你还想在这儿吃晚饭啊!?”
李成说“那怎么了?又不白吃你家的,我们带了很多东西的!”
林之秀气得“呵,你想吃豆腐,可以去你舅舅家吃啊!他们不就是做豆腐的么?”一脸刻薄,把他羞辱走了,也就是了。
结果李成一脸嫌弃的说“你又乱说了,我舅舅姓庞!”
林之秀说“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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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就是字儿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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