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
越叫他走,他越是不走。
他倒要看看这妮子又想整什么妖蛾子。
盛闲双手环胸,阴沉着脸靠在墙上,阿蛮见状将他的身子往里推了推,不满的嘀咕:“能不能藏藏好,长得人高马大蠢得要死。”
盛闲:“……”
不能生气,他要忍住。
突然,雅间门被人粗鲁的打开,肖沐恒首当其冲的跑在最前面,紧接着又有两人捂着肚子跑了出来,伴随着低低的咒骂声。
“该死,怎么回事?”
“崔公子让一下,我快不行了。”
“让什么让,老子也要憋不住了。”
咚咚咚的下楼声响声,仓皇而又急促的脚步声叫大堂里吃饭的人不由得侧看来,面露不解。
阿蛮兴奋的搓着手,顺手拉着盛闲跟了上去。
盛闲怔愣了一下,感受着阿蛮小手柔软的触感,俊脸涌起一抹不自然,却也没想过要挣开。
醉风楼的后院,阿蛮跟盛闲躲在假山后面,寒风吹过,一股熏天的臭味差点没给两人送走,前边茅厕里此起彼伏的响起“噗嗤,噗嗤”的声音。
盛闲拿着阿蛮的帕子蒙在脸上,无力的翻着白眼,弱弱的呻吟。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坐在大堂喝酒吃肉不香吗,跑来跟你闻臭味。”
阿蛮捏着鼻子头也不回的道:“四下无人,正是下手的好机会,你拿木头把旁边茅厕的门堵上。”
“那你干嘛?”盛闲瞪她。
阿蛮指着肖沐恒所在的那一间,龇着牙阴森林的道:“敲闷棍。”
盛闲的眼皮不可遏制的抖了抖,曲起手指在阿蛮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记:“敲什么闷棍,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女的,能不能有点羞耻心,你去堵门,我去敲。”
看男人上茅厕,你都不嫌害燥的吗?
盛闲气得肠子都打结了。
阿蛮痛的吸了口气,捂着脑袋凶神恶煞的扭头瞪着盛闲:“说话就说话,动手干什么,别逼我揍你喔。”
我去,一吸气感觉自己吃一嘴的屎味。
盛闲看阿蛮那铁青的脸色,解气得哼了一声,然后走了,随手捡了根棍子,足尖轻点,轻盈的身体轻巧的过茅厕的门落在了里面。
肖沐恒拉得快要虚脱,猛得头上一片阴影覆下,刚一抬头便被人一棍子给敲晕了。
盛闲入眼的就是肖沐恒那白花花的屁股,嫌弃的瞥了瞥唇,这男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
他抡着棍子,噼里啪啦对着肖沐恒一顿暴揍,尤其是脸,打得最后,鼻青脸肿保管爹娘来了都认不出来。
盛闲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因为嫉妒这货长得比他还英俊所以脸上打得最狠。
打完,他果断捏着鼻子跑了。
特么今天陪阿蛮干这一遭,他得三天吃不下饭了。
两人跑得老远,才听身后传来愤怒的咆哮声。
“谁把门堵上了。”
“混蛋,有没有人啊,来人呐。”
“别叫老子知道是谁,老子要将他扒皮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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