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夫人听到贺雄这话,再一想到刚刚贺裕的表情,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亮,当即担忧的道:“这还了得,居然在我们侯府受了伤,二弟放心,我作为侯府主母,定然不会让妙儿白受这伤。”
说着,在贺雄开口之前,大步朝屋里走去。
“大嫂……”贺雄惊的大喊一声,想要把人拉住,却发现不知何时一个婢女挡在了他的面前,像个巨石似的推也推不动,更别说去拉住武安侯夫人了。
就这几个呼吸的功夫,武安侯夫人已经抬腿进屋了。
陆襄朝阿蛮悄悄竖了个拇指,然后跟着进屋了。
后面的宾客纷纷相视一望,毫不犹豫的跟进去了,一瞬间屋子挤满了人,有的挤不进去的只能站在门口伸长了脑袋往里看。
而走在最前面的人看着屋里的一幕仿佛有道雷当头劈下,一个个都被震惊的呆若木鸡,半张着嘴巴好半响都回不了神。
我勒个去的,这么劲暴的吗?
什么四小姐受伤,这分明是一出春-宫大戏啊。
贺御史的女儿这么豪放的吗?这是自上次不祥事件之后自暴自弃了,所以不分场合的与人苟合?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罗氏恨恨的瞪着带着的武安侯夫人,双目充血的怒吼道。
武安侯夫人眉稍微挑,看着缩在一旁裸着身子的男人,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要不是场合不对,她恨不得插腰狂笑。
“大家都担心妙儿。”武安侯夫人努力压下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担忧的道,目光却朝小厮看去:“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小厮会出现在妙儿的屋子里,是他伤了妙儿?”
武安侯夫人一副明知顾问的表情,看得罗氏几乎要吐血。
贺知妙因为被陆襄一凳子砸的有点狠,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即便整个人被罗氏拿被子裹住了,也依旧掩盖不了她与男人私混的事实。
有宾客忍不住的笑道:“这伤人的手法可真是与众不同呢。”
“四小姐看着文文静静,真是不呜则已一呜惊人。”
“果然是不佯之人,这是嫌祸害了自己家不够,又来祸害侯府么。”
“真是太不要脸了,就算再缺男人,也不至于在自家祖母的寿宴上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来啊,下贱。”
“……”
嘲讽讥笑的话一句一句的砸进罗氏的耳朵里,气得她两眼发黑。
“闭嘴,都给我闭嘴,你们知道什么,妙儿是被人陷害的。”罗氏咬牙怒道,只是她解释的话却没有得到任何人的认可,反而叫众人的目光更加的鄙夷。
武安侯夫人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罗氏什么意思?
贺知妙在侯府出事,是想指责他们侯府陷害她吗?
“什么叫陷害,这男人是府里的小厮,要没有她贺知妙的同意,能进这后院来吗?你女儿不知检点也就罢了,竟然跑到我侯府来苟且,你们不要脸,我们武安侯府还要脸,我侯府的女儿还要名声呢。”
罗氏双目腥红:“贱人,你骂谁不知检点呢。”